“我会坠入深渊吗?”
“不会,”季明宗没有丝毫思考,反应快。
“做一次吧!”季澜迫切的想要感受他的爱意,想被填满被温暖,好借由他的身体赶走黎桢那一番现实又赤裸的话。
季明宗诧异她的主动,但却认同,抱着人往卧室去时,季澜勾着他的脖子开腔:“在这儿。”
怕他不听,她又腔调了一遍:“就在这儿。”
初秋的爱意来的汹涌澎湃。
院子里的秋风卷走了树上枯拜的树叶。
让他们归于泥土,又将本该归于泥土的树叶卷起,带向天空,忽高忽低的飘着。
出瑟瑟响声。
让人浮想联翩,又想沉沦。
临近两点,季澜浑身大汗的趴在沙上,跪坐在沙上,脑袋搁在沙靠背双手下垂,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
临了,书房门开了又合,季明宗接过门口景禾递进来的浴袍将人裹住抱进了浴室。
“累了?”
“恩。”
“得卸妆。”
她叹了口气恩了声:“我自己来。”
三点整,二人上床,季先生调整姿势将人搂进怀里,暗夜中,一声询问响起:“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是吗?”男人浅笑反问,掌心落在她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温软且深情。
没有停下的意思,也没有让季澜睡觉的意思。
不声不响的跟她耗着。
季澜无奈,仰头望向隐隐约约的轮廓:“我珍惜每一次跟你做的机会。”
“要跟我分手了?”
季澜:“我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我就是不敢,”季澜瓮声瓮气开口,扒拉下脑袋上的手:“你要是赋予我敢的权利的话,我可以敢。”
“你倒是敢想,”男人情绪不明:“黎桢跟你说什么了,还是季显跟你说什么了?”
“你怕他们跟我说什么?”
“与其说我怕他们跟你说什么,不如说我怕你情绪不好,澜澜,我从不畏惧任何事物,与你相关之事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