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八点,季宏义收到消息时,正在会议室里跟公司高层老总们商量解决方案。
如何在最快时间内集齐这批货运出去。孙骆拿着报纸敲门进来时,踌躇了片刻,才拿着东西走过去。
“季总,新闻。”
说着,孙骆弯身将报纸抖开,坐在会议室里的人低头瞧了眼,乍见标题,眼中杀气肆起。
会议结束,季宏义冷脸跨步进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关上瞬间,季宏义恼火的扯下领带:“想办法约他们见个面,这对夫妇什么来头?”
“据说是华侨投资人,专门投资教育和旅游板块的,身价不菲。”
“已经约过了,对方来意很简单,让我们开记者会澄清与季澜的关系,并表示以后不会有任何关联。”
季宏义觉得事情反常:“仅此而已?”
“是,”孙骆回应:“对方是这个诉求。”
“先约,”季宏义稳住心神,刚抽根烟出来想点上。
秘书室的人敲门告知,老太太来了,一根烟还没来得及点上又放下。
九点过两分,老太太临进来时,秘书办的人急匆匆进来,言语急切:“季总,股票开盘,跌停了。”
季宏义:
“富源地产那边波动也大。”
“都出去,”季宏义硬邦邦丢出一句话。
老太太拄着拐杖进门,神色不明朗,拐杖落在地毯上出闷响:“祸害,简直就是祸害。”
“这是今晨的报纸,亲子鉴定结果被登上去了,”季宏义将东西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看了眼,眸色深了深:“还真是?消息可靠?”
“说是带着警察一起去做的,可不可靠还有待查证。”
不管是不是,这件事情都只能私底下解决,不能拿到明面儿上来议论。
关乎季家利益。
“对方这是要紧咬我们不放了?”
“兴许。”
季宏义很烦躁。
没多久,孙骆去而复返:“季总,楼下围满了记者。”
宋家夫妇来势汹汹,不差钱,背后又有靠山,掀风起浪的本事极大。
逼得季家节节败退。
当晚,季家庄园不再是一片和谐,陈研冷嘲热讽的话丢在邓宜耳里连带着标点符号都是刺。
控诉大房遭殃,连带着他们也殃及了,好端端的股票开门绿到底,损失惨重。
邓宜忍了又忍才忍住没火。
“一家人,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老太太沉声质问。
陈研像是等着这句话似的,正了正身子望向老太太:“您老偏心,我们不是看不出来,这件事情若是生在二房,您绝对不会是现如今这个态度,季澜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大哥大嫂不当人,若是对季澜好些,莫说是当女儿了,就是当成半个家人来对待,人家亲爹妈也不会这般生气。”
“多少次慈善晚宴大嫂都当着众人的面说要筹钱帮那些孤儿亲生父母,可真的做到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怒难平,这其中涉及的不仅仅是京港上层的利益,还有许多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