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想知道季明宗的答案。
而后者,似是有些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季澜?”老太太怒声质问:“上次陈妍跟邓宜说看见你跟一个女孩子进寺庙,是不是也是季澜?”
“不是你说的,只要我喜欢,谁都无所谓?”
老太太气的一哽。
“男欢女爱,我选谁不都正常?”季明宗坐在沙上,伸长手按开一侧的开关,病房瞬间明亮。
明晃晃的光亮逼的老太太睁不开眼。
尽管如此,她仍旧不死心:“你选谁都正常,但唯独不能是季澜,你知不知道外人若是知道你们的关系是会戳着你们的脊梁骨骂的。”
“你怕的不是外人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怕的是外人戳着季家的脊梁骨骂吧?”季明宗一语道破。
没什么跟她纠缠的心思。
抻了抻裤腿起身,三点半的京港,夜生活正上高潮。
但丝毫影响不了病房里的低气压。
季明宗单手插兜,唇角牵起一抹不真实的笑意:“如果季澜不是季家人,我兴许还看不上,但她偏偏是。”
“你恨季家?”
“这还需要问?”季明宗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总该有人干不是?你舍不得老大老二,我送上门,免得你一把年纪做艰难选择。”
“季明宗!”怒喝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疯狂的咳嗽声,老太太拼尽全力撑在床沿:“你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伦理,道德沦丧。”
行至门口的人缓缓转身,男人瞳孔比夜色还浓,薄唇轻启丢出几个字:“也不看我是谁生的。”
季明宗离开医院归家。
兰庭别墅灯火通明。
季澜的生活作息向来规律,应酬多半不会过十二点,每晚睡得早,起得早。
像这种凌晨三点半还亮着灯日子,屈指可数。
大门打开,季明宗刚跨步进去,一只杯子从茶几上飞过来在他脚边开了花。
碎的七零八落的,一旁256被吓的嗷嗷叫,四处逃窜,脚丫子估计是踩到了玻璃碎片,走一步一个脚印。
“先生,”蔓英侯了多时,眼见客厅入眼所及的东西被砸的差不多了,季小姐的火气还是没消。
男人鞋也懒得换了,径直走进去屈指点了点玄关柜,256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男人弯腰搂起它翻开它的脚丫子看了眼,将上面的玻璃碎片拔出来将它交给蔓英,让带下去处理。
临了才朝着季澜走去,抻了抻裤腿坐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