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风声?”季澜冷脸问。
张应似是有些头疼:“一言难尽,但绝对没有对您不尊重的意思,如果可以,麻烦季小姐避避。”
“先生这边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您,您安心。”
季澜脸色不佳,微叹了口气,硬邦邦的丢下一句知道了,转身离开。
张应来不及深究季澜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近来丰明资本风头正盛,五环那边进进出出的手段早已引人注目,盯他们最狠的恐怕是季明达了。
说来也巧,孟清河刚从公司出来接到季明宗进医院的电话,急匆匆奔来,没多久,记者蜂拥而至。
谁抖出去的,无需多言。
商场战斗,素来见不到丝毫硝烟。
病房里,季明宗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手背上挂着点滴,孟清河眉头紧锁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浑身阴霾拨不开:“梁宏安多能喝?将他都给喝进来了。”
季明宗酒量素来很好,酒桌斡旋他是主力军,可没想到,主力军也有进医院的一天。
张应无奈:“季董今晚带着陈总一起去,原想着能挡挡酒,分担分担,结果哪儿曾想,陈总酒量太差,季董帮着他挡酒去了。”
“陈松阳?”孟清河问。
张应点了点头。
“这小趴菜。”2o1o年9月22日,中秋佳节。
万年历所言,诸事不宜。
季澜晨间醒来,揉了揉脸,刚从沙上坐起来,门口传来响动声,蔓英推门而入。
见她浑身倦意坐在沙上,有些惊愕:“季小姐昨晚睡的沙?”
“恩。”她淡淡回应,又问:“你家先生如何?”
“医生说饮酒过量,没什么大问题。”
“喝酒喝进医院了还不是大问题?”
“先生以往也有过,”蔓英如实回应:“企业大了,商务应酬各种酒局兼顾着人情往来,推不掉也无法推,先生以往说过,有些事情,清醒着没法儿谈,喝多了才能撕开些许口子。”
季澜抿唇不言。
她赞同这番话。
但丰明资本家大业大,季明宗何须自己下场?底下的老总拉几个出去陪酒,他如何也喝不进医院的。
“我去洗漱一下,打电话问问严会,我能否去看看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