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别跟她一般见识,气坏身体就不值当的了。
死丫头,你就不能省点心,整日让你爹替你操心。”
李登元一把推开李王氏,“别在这里碍眼,这孽障还不是你生的。”
李王氏脸色一白,眼圈直接就红了。
李登元似乎是气的狠了,光是言语上的泄还不够,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摔向李幼唯的脸。
南辰国是孝最大,但不能愚孝,她才不会让自己破相。
见李幼唯侧脸躲开了,李登元腾的站了起来。
“李幼唯,你真是反了天了,竟然还敢躲,来人,将家法请上来。”
李家的家法是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人身上,一下子就能带下来一片肉。
本来李家是没这种东西的,是在李登元当上官后才弄的。
至今为止,还一次没用过,今日是打算拿李幼唯开张了。
李王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她想说点什么,但对上李登元盛怒的眼神,她就什么都不敢说了,甚至还在心里埋怨起了李幼唯。
“爹,女儿犯了何错,都已经到了要请家法的地步吗?”
“你还有脸问,说,你跟太子什么关系?”
“我们同在鸿儒学院读书,自然是同窗关系。”
“还敢骗本官,有人看到你跟太子先后出入清风楼和国寺,这能只是单纯的同窗关系?”李王氏似乎是听明白了点东西,当即啐了李幼唯一口。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勾引男人了,老爷,使劲打,一定让她长记性。”
“闭嘴,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李登元那个气,娶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乡野村妇就是不行,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她倒是能曲解。
“爹,清风楼那次是王小将军做的局,为的是庆祝我们剿匪成功。
而国寺那次,是纳兰小姐邀请我去祈福,只是碰巧遇到了太子而已,并不是事先约好的。”
李幼唯目光清明,根本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谁又会信,如今太子遭了难,只要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我真是上辈子造孽,才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
李王氏还想插话,最后还是忍住了。
“爹,太子怎么了?”
从李登元激烈的反应来看,太子不但出事了,而且还是了不得的大事。
“你还不配知道,老子警告你,从今日起,不许跟太子再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