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却不干瘪,该长肉的肉地方一点不含糊。
席靳白喉咙干痒,挪开视线。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热潮又有复苏的迹象。
他自嘲一笑,这姑娘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磨他的,从小便是。
记忆拉回多年前,初次见面,八岁大的小女孩拦住他,说自己迷路了,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因为想妈妈在他面前哭鼻子……
一晃眼,她已经出落成明媚动人的大姑娘,还成为他的妻子。
冥冥之中,似乎有种宿命感。
命运注定牵扯。
认定了她,便只能是她,其他任何人都入不了眼。
她现在不爱他没关系,未来日子还长,他可以等。
厨房醒酒汤煮好,席靳白盛出一碗放凉,端到客厅茶几上,喊醒她,“余余,醒醒,喝了醒酒汤再睡。”
听到声音,桑余悠悠转醒,掀开眼皮。
席靳白托住她的背扶起来,碗递到唇边。
桑余靠在他身上,囫囵吞咽。
温热的汤汁从喉咙口划过,冲淡口腔里的酒精味。
一股暖流充斥胃里。
喂她喝了小半碗,席靳白问:“还要不要?”
桑余摇摇头,又阖上眼睛,脑袋蹭他胸口。
丝与衬衫摩擦,面料抵挡不住灼热。
席靳白气息微乱,瞳色暗涌。
“回房间睡。”他放下碗,径直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桑余困得睁不开眼,回到床上,嗅着枕头上熟悉的味道,自动卷入被子里。
席靳白本想问她要不要洗个澡再睡,但见她睡得香,不想把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