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动了动唇。江棠挽住她的手道:“余余我们一起玩,很简单,打两把就会了。”
“……好。”
人多,沈彦吩咐侍应生多准备一桌麻将牌。
开了两桌麻将,一桌德州扑克,其余人去隔壁打保龄球。
桑余是新手,席靳白在旁边教她规则。
在座的都从未见过贵公子如此耐心地教人。
一连四把,桑余不是自摸就是和牌,手气好,又有人教,自然赢面大。
她渐渐摸到了一点技巧,席靳白怕影响她打牌体验,便没有干涉她出牌。
但桑余离不开他,碰到纠结不知道怎么出牌的地方下意识拉他袖子,问:“我应该打哪个?”
席靳白低头扫一眼她葱白的指尖,收回视线,“二饼不要。”
桑余非常相信他,他说出哪个就出哪个。
沈彦“啧”了一声,眉头紧皱,“输了就算了,还要吃狗粮。”
桑余不明所以,“……?”
吃什么狗粮?哪有狗粮?
席靳白懒得理,去吧台端来一杯果酒,问桑余:“荔枝酒,度数不高,要不要喝点?”
“嗯。”她还在看牌,暂时腾不出空,“你先帮我放旁边。”
席靳白依言,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伸手就可以拿到。
手机响起,他瞥了眼,和桑余说一声:“我出去接个电话。”
“好。”
见状,沈彦神色诧异。
接个电话都要汇报?这真的是席靳白吗?
洗牌间隙,桑余伸手拿过旁边的酒杯喝一口。
并未注意,她拿错了杯子。
酸甜微涩的口感划过喉咙,舌尖残留浓郁轻微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