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从酒店三号门出来,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
桑余立即松开席靳白的手,迫不及待跑到树底下玩雪。
她像个小朋友,看见雪高兴得不行,双手兜着一抔雪,团成雪球,准备堆一个雪人,不忘指挥席靳白去找两根小树枝。
某人无奈,又只能依着她。
小时候都没这么玩过雪,没想到三十多岁还陪着她堆起了雪人。
“就这么喜欢雪?”席靳白问。
桑余眉眼弯起,“港岛从来不下雪,我小时候都没见过,当然稀罕了。”
“冷不冷?”
“不冷,我都穿这么厚了。”
有席靳白帮忙,十几分钟就堆好了一个雪人。
桑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嫣然道:“你帮我拍张照吧。”
席靳白擦干净手,拿出手机,后退几步蹲下来,把她和雪人同框的画面拍下。
原相机里,她未施粉黛,脸颊被风吹得泛红,像打了浅浅的腮红,眉眼染笑,娇俏地歪头。
桑余担心他不会拍照,“你别把我拍丑了。”“虽然我拍照技术不行,但我们余余长得漂亮,怎么拍都好看。”
“你就会哄我。”
“你自己看。”席靳白把照片拿给她检查。
桑余瞧了一眼,扬起唇角道:“好吧,确实还不错。”
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镜头是爱的具象化,在对方镜头里的样子,就是在他心里的样子。
席靳白刚要收起手机,桑余又说:“等一下,我们还没拍合照。”
想想他们俩的合照一共都没几张。
“好。”
席靳白蹲在雪人另一侧,翻转镜头,连拍了五六张照片。
桑余突奇想,“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闻言,席靳白颇为嫌弃地撇了眼中间的雪人,“我们俩生个这么丑的球?违反遗传学规律。”
桑余直接被气笑,抓起地上的雪丢向他,“什么啊!它明明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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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市玩了两天,短暂的假期结束,两人又分隔两地,席靳白回苏城,桑余回港岛。
中国国际时装周过后,桑余的知名度大大提高,连带着“初瑾”也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和喜欢。
同时也伴随更多顾客的诉求,希望她将“初瑾”开到大6。
“我觉得可以开始提上日程了,现在销量和口碑这么好,应该抓住机会。”童彤靠在沙上,手里端着咖啡,时不时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