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放立马走了进来:“好嘞,师傅,您今天上午没手术吗?”
“没有,走吧……”
说着,两人一起出了店里,面包车被吉安开走了,另一台车上幸好工具倒都是齐全的,两人一起上了车,便直接往沙坪街驶去。
沙坪街在河西,快往郊区了,开车花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
陆景行到了以后,先拨打了求助人的电话,没想到快一个小时了,求助人一直站在街口等着,看到陆景行连忙跑过来打招呼:“就在前面,这只狗在这条街上有段时间了,它年龄应该是不小了,这两天没看到它怎么进食,东西放它面前也不怎么吃,人不能靠近,靠近它就凶,街道说要打死算了,我又觉得太可怜了,所以打了你们电话……”
陆景行点头,真心替这只狗想谢谢这个求助人,求助人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个子高高的,但说话还很是稚气,应该是个中学生。
“现在还在街上吗?”陆景行让司徒放拿上网兜,自己则跟着男孩往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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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看到在,这会应该在那边,在那,你看……”男孩突然有些激动的指着不远处的一排长凳子说道。
这会那只狗正趴在凳子下面,不停的用一只前爪拍着自己的脑袋。
陆景行跟男孩快步往前走,很快便走到了长凳前。
他靠近蹲了下来,这像是一只德牧串串,德牧基因更大一些,但肯定不是纯正的。
“嘬嘬嘬……”陆景行用最全国统一的逗狗方式逗这只德牧串串。
小家伙看起来最少有七八岁了,脸上的本来黑色的毛都显得有些白了,一般的狗就算是七八岁也不会这样,但它显然流浪了挺久的,所以,看起来更显老一些。
正在扒拉着脑袋的德牧串串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向陆景行,眼睛有些无神地眨巴了两下,马上站起来就往另一边走。
“嘬嘬嘬……别走啊……”陆景行急忙赶了上去。
“吼……”德牧串串往前走了十几米后,见陆景行紧追不舍,便龇着牙低吼了起来。
本来一直跟着一起走的那个爱心男孩,听到它的低吼声立马吓得停住了脚步,人对于陌生大狗的这种本来害怕,让他止步不敢往前了。
其实小家伙虚弱的很,男孩也说了,它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联想到它刚刚那个动作,陆景行说道:“估计它是喉咙里卡东西了,或者牙齿上卡骨头了。”
“我也觉得,它一直半张着嘴,闭不上……”爱心男孩附和道。
这时,司徒放也拿着网兜跑了过来,只见他从后面一把包抄过来,趁着德牧串串一个不注意,两个就把它给罩住了。
德牧串串挣扎了好几下,发现自己挣不脱后,便认命地趴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这家伙战斗力不行啊,白长这么大个了。”司徒放脚踩着网兜铁圈,半弯着腰说道。
“它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你这一网下来,它还斗什么啊,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景行笑着说。
见小家伙安静了下来,陆景行仔细看了看。
“它牙齿上卡了一块骨头,看样子卡的时间有蛮长了,你看,牙肉都已经开始溃烂……”陆景行说道。
周围的人也围了上来,陆景行见人有些多,便没打开心语跟德牧串串来交流,而是对司徒放说道:“你在这守着,我去把我的医务箱拿过来。”
司徒放点头:“我刚就准备拿来的……”
陆景行摇头,马后炮有啥用,说着自己往车子走去。
他不但把医务箱拿了过来,还带过来一个大型狗笼,这只小家伙就算给当场给它做了基本治疗,也还是得带回基地,后面再这样流浪下去的话,估计它熬不了很久了。
等他再次走过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很安静的趴着了,它应该意识到陆景行他们这是在帮它了吧。
陆景行把医务箱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来一支注射器,准备先给它打一支镇定剂。
小家伙虽然不怎么挣扎了,但并不代表就可以上手去抓它了,要是万一被咬一口,又要去打疫苗实在没必要,反正等会到了店里也得给它治疗,治疗的时候反正也是要打镇定剂的,陆景行便准备就在这里给它把骨头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