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钱。”
霍惟安是全国首富,钱对他来说自然不值一提。
他幽幽看着岑韵,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疏离。
他不喜欢。
骄傲如他,预料到他们正在渐行渐远后,他难得主动迈出一步。
关上门,许秘书守在门外。
病房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监控仪发出的滴答声。
霍惟安走到岑韵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最好的外科医生目前在南非。”他不禁庆幸自己插手了南非的医疗项目,如今才能找到如此好的借口。
“什么时候能送他过去?”
对于他的示好,岑韵现在需要,也只能接受。
“当然是越快越好。”霍惟安意有所指。
听到他的回答,岑韵心里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她又担心起来,警惕的问道:“霍总想要什么?”
霍惟安挑了挑眉,声音渐冷,“你确定要和我这么疏离?”
她想当陌生人,自然有陌生人的报酬。
可若是主动求和,所谓报酬将不值一提。
岑韵很聪明,他也很聪明,有些话,无需多言。
岑韵的睫毛颤了颤,担心自己想错他的意思,更担心自己想对了。
“我听不懂你的话。”
她心里始终因为霍惟安说的那句“罪不至死”而觉得膈应。
她不信他,不信他真的会帮自己惩治岑澈。
霍惟安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正值晨昏交界的时候,太阳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噬,夜色将人心中的不安一寸寸放大。
他站在靠窗的位置,路灯一盏盏点亮,昏黄的光从他身后穿透,他开口,声音似真似幻。
“岑韵,霍太太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
岑韵的眼中掀起一道波澜,她心尖颤了颤,但很快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