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为民到门卫处打了个电话,拿到一张出入证,这才冲曹安三人招了招手。于是三人赶紧迈着大步,跟在院长身后一同进了医院。周为民明显不是第一次来三零一了。进了医院,他就带人目标明确的往南边而去。几人越走,路上遇见的警戒也越来越多。随时随地,都能看三人一组的流动哨。“就是这地儿了。”“进去之后记得谨言慎行。”周为民带着三人来到一座病房楼,回头给三人又嘱咐了一句。然后把从门卫处得来的出入证,递给病房楼两侧的警卫员查看,他们这才得以通行。进入大楼前,曹安抬头往大门上方看了一眼,内心里不由微微肃然起敬。这栋楼,就是承担特殊使命、大名鼎鼎的“南楼”。许多国家领导人和高级知识分子,都曾在此处接受治疗。而南楼,也是整个医院防卫最为严密的地方。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来形容,那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来到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父亲的病情不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越发严重!”“你们医院号称四九城,甚至是国内数—数二的医院,就是这个水平吗?”“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不能有效缓解我父亲的病症,我会将你们统统都告上军委!!!”曹安几人刚进大楼没多久,医院过道里就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且愤怒至极的怒吼声。紧接着又有声音,和气的回应道:“小唐同志,我们这两天正在积极治疗。”“你父亲的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今天保健局,已经号召四九城各家医院的医学专家,准备共同为首长会诊。”“我们马上就可以定下治疗的方案,请你不要太过着急”和气的声音落下。先前中气十足的声音,又怒不可遏道:“不要着急?”“你说的轻巧!”“我不管,我只看结果!”“如果你们无法控制我父亲的病情,那我刚才所说的话,一定说到做到!!”0李大海和张振中闻言,不由脸色凝重的对视了一眼。看来这次会诊,情况远比预料之中还要复杂。等几人走到声音来源的病房外。只见空旷的病房里,已经挤满了十几号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而医生们面前的一张病床上。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高大,身穿病号服的患者。此时正死死咬着牙,满头汗水,痛苦的蜷缩在病床之上。病床的另外一边,坐着一位满脸焦急的妇女,以及一位身穿军装,一脸怒意的大汉。“老左、老郑、老范,你们也来了”周为民带着曹安三人,脚步轻盈的进入病房。然后他又轻轻拍了拍病床边上,几位熟人的肩膀,悄悄的跟人打起招呼…曹安打量了一眼病床上的病号。目光转移之间,他的眼睛微微一亮,有些诧异。因为他看到孙明成的爷爷孙正寰,居然也在人群之中。看来保健局不光号召了周边医院的内外科专家。还把中医院的中医医生也请过来了。“傅院长,要不你再给我老伴打一针镇痛剂吧。”“他这一直咬牙忍痛,那也不是个办法啊。”这时,站在病床另外一边的妇人,哀求的抬起脑袋,看向一众医生当中的一位老者。说是老者也不对。因为姓傅的院长虽然头发开始灰白。但是曹安观他的面相,也就五十来岁多一点。“这”“首长夫人,不是我不想给首长一直使用镇痛药。”“而是首长现在只有一颗肾脏。”“肾功能严重下降的患者,大量使用麻药镇痛。”“要是麻药代谢物无法及时排除体外,在患者体内蓄积起来的话。”“那可能会导致患者意识不清醒,甚至是中枢神经抑制。”“更严重的,甚至会让患者出现意识障碍等等情况。”傅院长一脸无奈的跟人解释。他的声音很和气。曹安一下就听出来,这就是刚才他们没进来之前,那位让患者儿子不要焦急的声音。“那这可怎么办?”“老唐已经咬牙忍痛一上午了,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首长夫人闻言,心痛的掏出一张毛巾,给蜷缩在病床上的首长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17“我看你们就是无能,简直一群庸医”身穿军装的大汉,听完傅院长的话,抬手又气愤的大骂起来。曹安往大汉的肩膀上看了一眼。只见他的肩膀上,扛着两杠两星的肩章。这是中校军衔,在部队里,那可是正团级干部了。“曹安,你的针灸麻醉,能派得上用场吗?”军装大汉正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周为民也和老友打完招呼,然后回身轻轻拍着曹安的肩膀小声的询问。“院长,镇痛不是什么大问题。”曹安同样是小声的回应起来。针灸麻醉强于药物麻醉,眼下这情况就完全体现出来了。因为针灸是通过刺激穴位,提高患者的痛阀值,从而达到镇痛和麻醉的效果。完全不用担心患者肾功能不健全,麻药物代谢会遗留在身体之中“行,那我知道了。”周为民听见曹安说没问题,立即安心的点了点头。。这时,身着军长的大汉还在气愤的大骂。周为民等他骂完,这才往人群里挤了挤,然后拍了拍傅院长的肩膀,开口道:“老傅,我给你带了一个人过来。”“他或许能解决患者阵痛的问题。”话音落下。病房里的一众医生,全都把目光转移看向声源处。而叫做老傅的院长,也同样回身查看。“老周,你过来了!”“你什么办法你就赶紧直说,现在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了。”傅院长见到周为民,立刻焦急询问起来。这一屋子里的医生,因为镇痛的问题,也是有点束手无策了。“老傅,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曹安,你过来…”周为民冲转身冲后方招了招手。众人顺着他的视线,一下就看到了站在最后方的曹安。等他顺着几名医生19让出的道路,往前走了走。:()四合院:我中医满级,禽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