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妗也听得云里雾里的,笑着问,“不知其中有何深意,还望大师不吝赐教。”
“姑娘,凡事有因必有果,但又不一定是果,月初万里明,晨曦更可追啊。”
方丈说完就笑呵呵的走了。
鹿妗也依旧有些懵,她推了推一旁的虞冬,“你听懂了吗?”
“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啥。这签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虞冬睨着她手里的中挂签。
鹿妗也摇头,握着签吸了一口气,“不知道,算了,人生路还不是要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走吧。”
十月五号,鹿妗也坐上了m国航班。
她望着窗外的云层,唇角微微弯起。
蔺尽以,再见了。
不,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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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国庆节,律所放了八天假。
蔺尽以这几天去了趟外省散心。
但其实什么都没玩,也没看风景,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起鹿妗也。
那天过后,他和鹿妗也在早餐店和市偶遇过几回。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冷血心狠,对他没半分情意,可心底总是波澜不止。他总想像以前一样,过去拉她的手,喂她喝豆浆,捧着她的脸亲吻。
因为克制不住自己这些念头,他选择逃避,不再去晨跑,也不再去那家市。
一放假就跑外省了。
可看到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海面时,他又想起了她。
她说她挺喜欢海边的,下次有机会要和他一块去看海。
可是她食言了。
旅游期间,也有过不少女孩子来问他要过联系方式,其中一个性格方面还和鹿妗也很像。
但他知道,那不是她。
他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已经惊艳过他的岁月了,其余人在他这里都掀不起任何风浪。
9号他回到京郡,到小区门口时,他忍不住看了眼御江苑。
第二天很没出息的又选择了晨跑。
他想,哪怕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可以。
如果他的爱让她无法承受,那他就躲在黑暗里,偷偷爱她。
但并没能如愿,他没见到她。
只盯着她曾经坐着喝豆腐脑的地方微微了会呆。
九点到了律所,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
“你没事吧?”周恪问他,“散心散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