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何信此刻召集了府中幕僚,还有自己的嫡长子何无休,一群人正在书房议事。
韩国公何信将手中茶盏放落,而后缓缓开口。
“我韩国公府跟战王府如今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那日箫凌那个小畜生将庸儿戏耍,让我韩国公府的颜面丢尽,分明就是已经猜到了,暗杀他的人就是出自我们宋国公府!”
“今日战王府的事,诸位应该已经都听说了,你们怎么看?”
何信话语落地,一个个幕僚尽皆皱眉。
“主上,依在下之见,传闻恐怕是真的。”
“战王恐怕真的战死在了南疆!”
“不错,在下也这么认为,毕竟战王被南蛮跟辽国大军围攻的战报已经传回近半月了,到现在都没新的战报传来,恐怕战王已经战死,陛下该是怕我大武王朝人心惶惶才秘而不发罢了。”
“在下也这么看,毕竟战王府那个世子殿下向来纨绔,听说都借国库的银子去百花楼作乐,如今战王身死,战王府下的各个产业在我们的打压下一直都是处于亏损状态,战王府早已经没了经济来源,恐怕传闻不假,战王府那个纨绔世子,恐怕连给战王送葬的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一群幕僚开始各抒己见,韩国公何信的眉头一直紧锁。
这个时候,一人从人群中站起身。
从人名为夏寒,是韩国公比较看重的幕僚之一。
“不然!”
“我看非也!”
“战王府好歹是我大武王朝唯一的异形王府,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何况是战王府这条蛟龙?”
“战王即便战死,也定然会给那位百无一用的世子留下些后手底牌才是,怎会连送葬之银都没有。”
“这其中定然另有隐情。”
此人说完,韩国公何信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欣慰的点了点头,韩国公再次端起了茶盏。
自己这偌大的韩国公府,数十幕僚,想不到只有一人有如此见识。
而后何信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嫡长子何无休。
自从何无庸被箫凌当成狗当街戏耍后,何信直接将何无庸给软禁了起来。
一想到这事,何信便心跳加速怒火中烧。
可怜如今的何无庸,被何信关在房间里囚禁了起来,直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曾经对何无庸的看好跟宠爱,也全都消散。
一旁的何无休听到父亲发问,顿时脸色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