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牢房,监控器一看就是被锤子砸坏了,整个监控器也不会发出警报。我进入了牢房里,开始观察那两具骨架。骨架上面有着明显的咬痕,令我在意的不是他们的身上的骨头少了。而且这两名骨架简直一模一样!就好像是双胞胎…不!克隆体一样。我坐在了骷髅的旁边,莫名有一种熟悉感。我的后面通风口正吹着冷气,想到这里,我整个人精神了。恐惧随着尿意袭来,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去上个厕所。我快速来到了二楼,我卧室的旁边。那里是一间浴室。走进了浴室后,我翻便完后路过了梳妆台。那是一面镜子。我靠近了镜子,左看看,右看看。衣柜…地板…浴室里的一切东西我都一览无余,也没有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我放心的点点头,并打开了浴室的房门,准备出去。随后,我感觉一阵的冰冷刺骨。整个人的寒气是从脚底往头上冒着的,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重新看向了镜子。镜子里一切都很正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个人。那便是我!我又来到了镜子的面前,用手敲了敲镜子,镜子发出了咚咚的回响。我又揉了揉眼睛,我好像能透视看见我后面的一样,我从镜子里看到了和现实一样的东西。但唯独却从镜子中看不见【我】。所以我存在吗?我不由得产生了怀疑。我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流浪者能安安稳稳的活了19年?我又为什么会觉得收养我的人住的房子却是这么的诡异?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得了病?没有这间屋子,应该说有,但是屋子里没有这么多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这几天吃的饭也是……我摇了摇头,随后拧开水龙头。水龙头先是喷出一个响亮的声鼻,随后开始哗哗的流淌着水。我将冰冷的水用手捧着,随后浇在了脸上。很真实的触感…可为什么会出现有这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灯猛的一黑,我抬起头看见了那熟悉的鬼脸。红色的嘴唇中呼着热气,大片的血液从腐烂的牙床上流着脓,或者是流着乌黑的血,从嘴角流了下来。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之前梳理的那么好。双眼猩红,嘴角露着类人的微笑。咚咚咚咚~一楼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猛地一回神。【千织】在镜子中!与我形成了诡异的对比。我感觉到【千织】好像在镜子里面,但是同时又感觉被困在镜子里面的是我。越想越邪门,我选择推开门,先去一楼看看。【千织】见状,我用余光瞥到了她从镜子中钻了出来。随后我也听见了,她敲着镜子的声音。砰…砰砰…砰就敲了四下,随后,她便不再跟着我,而是站在二楼的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背着猎枪的老头。老头见到我愣了一下,最后看了看我。像是在打量我是不是狼人一样。“小伙子,荒山野岭的,怎么把房子建在这了?”我猛地一哆嗦,随后不解的问道老人:“老人家,荒山野岭是什么意思?”:()ys:我高洁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