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打不开了!
欣喜几乎在转瞬间化作惊恐,
老婆孩子齐上阵,三个人对着门板好一阵输出,愣是拉不开!
最后还是换了裤子的赵建设从窗户爬出去才现端倪。
傻小子赵建设一出屋,就在外头哇哇大叫:
爸!妈!院子里真的干净了!
赵强:好好!快帮忙开门!
赵建设:好好!稍等。
赵强:等什么等?屋子里还臭着呢!麻溜的!
赵建设:等俺找找俺家门在哪。
赵强傻眼了,探出窗户一看,屋外厚厚一层雪,白茫茫一片。
雪直接都堆到他家窗户边了,而另一侧积雪更多,直接将原本屋门的地方完完全全封死。
屋门哪里是打不开,分明是被冻上了!
江卫琴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十分得意,
一边说,一边摸着二憨脑袋瓜,完了还要捏起一块儿炉果丢到二憨嘴里,
听着对方嚼得咔咔作响,脸上的得意几乎要化作实质淌下来,
“乖乖二憨,在外头受委屈了!
得亏大伙儿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没有让你白受委屈,不然我指定去屯部闹去!”
小丫头也是听得乐不可支,哪怕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就和仓鼠似的,也不忘拍手叫好,
旋即从趴在炕上准备睡觉的戴松背上下来,一蛄蛹一蛄蛹地拱到炕边,将二憨的脸盘子搓圆捏扁,屋子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一直到下午两点四十几分。
南春婉轻轻地将戴松摇醒,说领导们在屯部
戴松瞅了眼怀里四仰八叉打着呼噜的小丫头,也不知道小孩子都是怎么睡觉的,
明明穿着新做的、几乎能拖到膝盖的内衣,但睡到一半就和游泳圈似的,一层一层跑到胸口,露出白嫩的小锅肚。
好在白天炕烧的比较热,小丫头这么睡也不会着凉。
戴松轻轻给闺女把衣服理好,然后又趁媳妇儿看的入神时,冷不丁地在对方唇上香了一口,
看着对方努力克制着拉丝的眼神,不由得心生愧疚,只能现场做一份“泥鳅钻豆腐”。
给媳妇儿解了些许相思之情后,麻溜得出了正屋,从小床底下薅出二憨,急急忙忙赶往屯部。
事实证明,做事不能着急,着急就会坏事儿。
戴松这一个不经意的疏忽,直接让本该在会场“大放异彩”的小二憨成了谐星。
一人一熊急吼吼赶到屯部,表彰大会还没开始。
大厅会场已经布置完毕,十几张长桌拼成一条,底下特意铺了三层砖块儿垫高,
桌上面盖着崭新红布,话筒一字排开,领导们的名牌精神十足地立在前方。
底下的桌椅则是简单的平凑在一起。
一条一条的,仿佛空白的横线簿,等着戴松和二憨通过行走,将功绩书写其上。
而走到最前端接受领导授予勋章,就像是文章的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