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o章赵家炸了(二合一)
不止是戴松,周围不少乡亲都现了那人的异样。
“毛绿春,你怎么了?!好端端你脸白什么?”
“这个是不是就是你扔的啊!”
“你咋这么坏呢!想着扎小熊脚底板是吧?!”
“我槽你个坏种!”
见那人无言反驳,乡亲们越骂越气愤,几个老娘们当即就抓起一把雪,往里啐了口拉丝粘痰,抡圆了胳膊就往毛绿春脸上丢。
“附魔”的雪球虽然硬度惊人,但碰上了厚颜无耻之人的脸皮,终究是相形见绌。
雪球撞上那人脑壳,顿时如同鸡蛋般炸开,内里的“流心”挥作用,糊着形状不一的雪块直接粘连在头以及胡须上。
而且场面越来越混乱,不止砸毛绿春,已经有乡亲开始趁机砸赵强家的玻璃。
那会儿的玻璃都是三五毫米的薄片,工艺也不够完善,同时因为屋子的内外温差,十分脆弱,
别说硬物了,就算一只麻雀撞上去都能给玻璃直接干碎,更别说现在动辄十来个雪球一起砸向玻璃。
赵强家的窗户瞬间被干的就剩个框,在依旧不间断的狂轰滥炸中孤独坚守。
屋里的老太太出嚎叫。
一会儿要死一会要活,中气十足,完全听不出这是一个负伤卧床的人,直到一个颜色怪异的雪球从奇怪地角度钻入窗框,
屋子里的咒骂声陷入了短暂的停滞,紧接着,就是一连串高亢到刺痛耳膜的啸叫,
“谁家小比崽子在雪上滚屎!!”
一瞬间,全场寂静,众人面面相觑,纵使大伙儿清楚地知道丢出这粒雪球的人是友军,但也有了一种腹背受敌的莫名惊恐感。
按理说这种小打小闹是不怕误伤的。
撑死了也就是有些老娘们的粘痰,但她们又不是痰盂做的,稠的终究只有几口,后头的都是口水捏的,
不说没什么伤害了,指不定还有老登争着抢着要上去接呢。
但是滚了屎了的雪球就不一样了,甭管是稀的还是硬的,落在身上都膈应的不行,砸到脸上就更别说了,当即就得哭爹喊娘地退场。
起初的混乱还只是大伙儿不受控制地朝那些挤兑小二憨的人宣泄怒火,
可随着误伤越来越多,那些从头挨打到尾的人反而爆出一股“我已经无所畏惧”的怪诞决心。
有人当头,其余几人也迅抱团,展开反击,“花团锦簇”满天飞,“糖衣炮弹”到处蹿,
戴松和二憨被眼前的混乱彻底震撼,有几个打红眼的,直接就挤到墙角,脱下裤子……
齐顺利费了老大的劲从人群里冒出个头(头上、脸上都不老干净的),就和在水里憋了一个钟,再晚一秒出来就要翻肚皮的王八似的到处观瞧,一看到戴松,登时扯着嗓子喊,
“快摇人!!松子快去屯部摇人!!!”
戴松麻溜地照办了。
起初他还愁,这一场因为他和二憨而起的闹剧,他要是这么不声不响地溜了,交给齐顺利他们收尾会有强烈的负罪感。
现在无所谓了,人家要他去摇人,于情于理,他都必须尽快照办。
赵强家院子反正已经是“夜来香”了,鬼知道这场闹剧之后会进展到什么程度,升级到互殴+投喂也不是没有可能。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
之后几天甚至是一周,赵家的防狗工作一定要做好,
万一上门吃自助的狗吃高兴了,决定开开荤助助兴,那故事就是另一个走向了。
而戴松和二憨脚步轻快的到达屯部,三句话,将事情精简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