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有紧急情况,我立马过来支援!”
戴松点点头,和戴柏打过招呼后,跟着小熊直奔地仓子。
到了地方,就现周围彻底乱做一团。
林三炮除了半边脸,整个人都成骷髅了,剩下的骨头棒子更是残缺不全,而在四周雪地上,熊掌印和狼脚印纵横交错。
二憨凑到脚印跟前,呼呼地闻嗅着,戴松则揉捏着对方的小耳朵,
“二憨,黑狼还有母熊离这远不远?不远的话我陪你去一道去看看它们去。
山里出了这么大事儿,最近指不定要有很多陌生人进山,得让它们都小心着点儿。”
“吭!吭!”
二憨抖抖小耳朵,甩开戴松的手,朝着林中撒丫跑去。
一人一熊在林子里跑了十几分钟,一直跑到临近秃子山地界,这才在一片密集的棹树林里撵上了狼群和母熊。
这下给二憨激动的,连蹦带跳地就冲到狼群中,拼了命地撒欢,完了还要钻到母狼脑袋底下哼唧个不停,就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最后还是听到戴松咳嗽,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赶忙端正坐好,朝着黑狼又是点头又是吼吼的,比比划划了半天,
然后又凑到母熊跟前,腻腻歪歪地磨蹭着对的毛,小眼睛还一个劲地偷瞄戴松,见戴松对此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就鬼鬼祟祟地绕到母熊身后闻味儿去。
眼看着事情的展越来越不对劲,戴松急忙催促,
结果小熊正当闻的过瘾,哪里愿意停,直接装聋作哑,最后还听戴松说到“再这个损德行,明天就别想着上山了”,这才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回到戴松身旁。
“走了!二憨!它们没事就好,该提醒的都提醒了没?”
“呼~”
二憨明显很失落,小帽歪了都毫不在乎,步伐也沉重的一批。
“嗨呀,总有时间让你和它们好好聚,当下情况紧急,我要由着你和它们待在一块儿,指不定就会给它们惹上什么祸端。”
“噗噜噜?”二憨耳朵明显立起来几分,微微歪过头,现戴松也在观察着它,立马装作打喷嚏,摇头晃脑起来。
“就比方说吧,我刚刚和帽子叔叔说要跟着你去找证据,结果证据找到了,你却丢了,你说会怎么样?
到那会儿可不得漫山遍野地找你?
现在山上还着火呢,还要大伙儿浪费精力去找你,就算我求情,别人能轻易饶了你?”
“呼!”二憨胆怯,小耳朵不自觉抖了抖,不知道脑瓜里想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还有啊,咱们屯里那帮人,看到黑狼还有狼群,反应不至于太大,但母熊他们没见过啊,
我都不敢保证他们看到母熊会不会开枪打它,到那时候,你能保证母熊的安全么?”
“呼!呼!”二憨急了,立马人立起来,扒拉着戴松,一个劲地蹦跶着,
咱快回去!快回去!
不要让别人等急了!
“这就对了!”戴松给小熊忽悠“瘸”了,之后的事儿进展得就十分顺利,
回到地仓子,朝天开三枪,看着远处火光没有变强,再朝天开三枪,
十几分钟后,之前那名同志带着几个民兵从林子里钻出。
一看到满地“狼藉”,过半数一以上的人都扶着树呕吐起来。
“这……怎么……怎么这么惨,这谁啊?”
“他就是林三炮。”戴松搀扶着同志,来到那颗头颅旁。
林三炮仅存的一只眼睛微阖,神情淡漠(就半张脸了,除了淡漠很难看出别的表情),了无血色的皮肤就像一块膏药似的黏糊在血肉烂糜上。
多看一眼,就要多做一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