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开了春孵了小鸡,我给松子哥送三只去!”
这年头,在普通人家里,鸡算是正儿八经生产工具,
公鸡能配种,母鸡能下蛋,
一斤鸡蛋八九毛,绿壳鸡蛋一块多,折算下来,一个鸡蛋就是一毛左右,
妥妥的“金蛋”!
“喔喔,好的,晚上我拉二憨去你家墙头滋一泡去。”
戴松也不客气,只不过在外人面前,还得注意和二憨的关系,不能表现地太亲密,免得落人口舌,越传越离谱就不好了。
而乡亲们见到有成功先例,有类似想法的一个个也咬了咬牙,或送肉或送粮,
最离谱的还有让自家孩子人戴松为干爹的,按着小孩儿脑瓜就往雪地里磕,吓得戴松急忙去扶,大呼“不合适不合适”。
最后只能一一答应下来,但二憨每晚尿量终究有限,一晚上指定是滋不完的,
而且这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有的,只能说一切随缘,谁家先谁家后,纯看二憨感觉,
好不容易给乡亲们安抚到位了,
这才让大伙儿心甘情愿地沿路返回,结伴回屯。
“呼!终于都回去了!”戴松呼了口气,“二憨,你现在够抢手的啊,滋泡尿都有人抢!”
“呼!呼!”
二憨摇头晃脑走在最前面,
没了屯民盯着,自然是摘了皮绳和嘴套,山里虽然没有戴松家那么暖和舒服,但胜在广阔和随心所欲,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
而且梳子梳得再舒服,和蹭树终究是两种感觉,从小在山里生活惯了,自然是要更亲近山里一些。
一人一熊在沟子山里溜溜达达,
出乎戴松意料的是,二憨竟没先回树窝找它的大母熊,
而是先去了地仓子,找到了狼妈妈,哼哼唧唧好一阵撒娇,蹭的脑瓜上的小红帽都变形了,才呼哧呼哧地坐在母狼身边,两个爪在身前比比划划,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围群狼原本还卧在雪里,安安静静地瞅着小熊和母狼以及黑狼“叙旧”,
可一看到小熊那顶帽子下光秃秃的脑瓜皮,好几只狼眼神顿时欢快起来,
身后那根尾巴更是如同笤帚一般,轻快地摇摆着。
而站在一旁,因为融入不了,以至于无所事事的戴松则惊奇地现,
昨天来时,周围还没骨架子,而现在,洞旁已经多了两具才吃了一半的狍子。
这伙狼有足足14只之多,换句话说,狼群之前狩猎到了更多的狍子。
而秃子山猎物多,那是对于猎人来说的,
寻常野兽,纵使是狼群,捕猎也要仔细选择猎物,小心考虑捕猎风险,
出现如今这个情况,周围的山牲口得多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是冬天么?
怎么搞得和春天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