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瞅见向叔,双手插在裤腰里,屁颠屁颠地跟着一个老姐姐进了屋子,
然后屋里就传来猫叫。
我一听,哟~生小猫了!没见过啊!
就赶紧凑上去瞧,可门窗都紧闭着,我敲敲门,喊了两声,也没人出来开门,屋里的动静也不停,急的抓心挠肝儿啊我,生怕错过了出生的小猫是啥样儿。
然后就在最心焦的时候,我现,墙上糊的纸上有几个漏光的小孔!
我就凑上去瞧。
这一瞧,算长见识了,我的天,又白又颤……”
戴松看了看黑着脸,站在戴柏身后的嫂子,在心里给戴柏点了根蜡,转而将注意力全放在老娘这边,
“……袁胖子就总跟着这帮人一块儿去别的屯快活,而且啊,他还和别人不一样。
人家都是哆嗦完了,就出来,找个屋子或者找亲戚、乡亲,对付一晚。
他能和那些个窑姐折腾到天亮!”
江卫琴咧嘴笑了笑,“一梭子了事和折腾到天亮,花的钱可不一样。
厂职工虽说是铁饭碗,但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点儿,
而且一帮人里边,也就袁胖子一人舍得这么折腾。
几次一耍,袁胖子就‘名声在外’,
袁大炮、袁钢蛋儿、袁铁枪,绰号多的,能不重样叫一个多礼拜。
然后有意思的事情就来了。
那会儿白天不都要集体劳动么,
我当时还没被分去照料牲口,每天的任务就和一帮老娘们去地里拔草,
再去队里干点儿掰苞米这类的轻快活儿,
一帮老娘们小媳妇儿聚在一块儿,可不就是天南海北的唠嗑呗~
就有人说到她娘家屯子里,一个窑姐的事儿。
说那个窑姐,在别的屯里悄悄摸摸干了几个月,竟然凑到钱,到他们屯里落户了!
你们俩不知道,那时候虽然还没到非常时期,但已经能感觉到苗头了,
屯子、生产队,管的事儿非常多,这种情况下,在屯子里落户,弄个安身之地,真不敢想那窑姐贡献了多少。”
“然后呢?”戴松不解,“这和袁胖子有啥关系?”
“哎呀你别急,听我继续说啊!”
江卫琴很不耐地拿了几个馒头片儿,分别塞给俩兄弟,用意堵住二人的嘴,又拿了一片儿递给二憨,
后者本来已经一手一片儿,吃的小眼睛都眯屈起来了,
这会儿又得了一片,顿时幸福地有些不知所措,
小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然后陡然一亮,叼着两片半馒头片,摇头晃脑钻进窝里,扒拉了半天,估计是藏严实了,这才屁颠屁颠又跑回来,朝着江卫琴吼吼不停。
“没了!吃完了再给!”江卫琴佯装生气,在二憨脑壳上敲了敲,
小熊噗噜着唇皮子,悻悻地钻回窝,又扒拉出原先那半片馒头片,结果刚啃两口,小眼睛又布灵布灵闪烁起来,完全没了之前的失落。
江卫琴见状,嘴角微微翘起,转而继续道,
“那窑姐落户以后,自然是从良不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