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桢被气笑了,倏地沉声道:“清风,近日新研制的刑罚,不是还想找人试试效果么?本王看容雪就合适!”
容雪一听,面色大变,整个人突然滑跪到他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哀嚎,“皇叔,您可不能这么对我啊,我认错还不行么?”
“你错在哪里?”容桢垂眸看着他。
“我、我其实并没有错,但是皇叔说我错了,那我就错了,我错在不该为您讨回公道,非要让云东家对您负责的。
反正皇叔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意,我又何必干着急?
我错在云东家吃您豆腐时,应该把自己当瞎子,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
容桢:“……”
云薇:“……”
清风和桑清憋笑憋得有点痛苦。
“清风,将容雪送去皇陵,没守够半个月,不准他回来。”容桢一脚踢开容雪,面无表情道。
容雪:“……”
他都这么卖力了,还是要被罚去守皇陵?
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他可怜巴巴地瞅向云薇,“云东家,好皇婶,您就为我求个情吧。”
云薇似笑非笑,“你找错人了吧?”
这个小子,又是推她,又是让她难堪的,她会为他求情,才有鬼。
“皇婶,我知道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为我求求情嘛。”容雪拉了拉她的袖子,一脸的诚恳。
云薇一把扯回袖子,并奉送了两个字,“活该!”
容雪如遭雷劈般,怔在原地,半晌,他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哼,你们一点都不心疼我,我去找皇祖母。”
容桢瞥了眼清风。
清风没办法,只能上前,不过在抓容雪时,却故意放了水。
只见容雪像泥鳅一样,溜走了。
清风讪讪道:“主子,属下大意了。”
容桢瞥了他一眼,自是知道他是故意放水的,倒也没说什么。
云薇嘲讽道:“几天不见,清风侍卫的武功,竟然退步到如此田地。”
容桢知她不满于方才容雪的胡说八道,顿了下,歉声道:“容雪他向来贪玩,云东家别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才是。”
“我倒无所谓,只要王爷不会认为是我毁了你的清誉就好。”云薇淡淡道。
容桢神色微顿,半晌,缓声道:“嗯,不会让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