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把手中的盘子放了下来,似乎认同了刘芬的话点了点头。
“王妃娘娘,还是赶紧回去给王爷守灵。。。。。。”
刘芬没好气的开口要把江眠赶走,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眠竟抬脚一步站定在了她的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刘芬一跳,她警惕十分的看着眼前的江眠。
“你要干什么。。。。。。啊!”
耳垂上的刺痛让刘玉芬尖叫了一声,她一伸手,竟然摸到了了大片的鲜血。
“这翡翠的成色不错,应该挺值钱的吧。”
江眠晃了晃手中的耳坠,翠绿的翡翠上还沾着几滴血迹。
在场的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江眠。
他们刚才可看得清楚,耳坠是江眠直接从刘芬耳朵上硬生生扯下来的!
这王妃当真是个疯子!
“你!你干什么?”刘芬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在王爷的服丧期还敢在这里穿金戴玉?居然还厚着脸皮在这里教本王妃什么是规矩礼仪?”
江眠嫌弃的将手中的耳坠扔到了一旁。
“雪棋。”
“奴婢在。”
“下人不尊府上的规矩,僭越无礼,应当受什么责罚?”
“掌嘴二十。”雪棋已经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腕。
“给我打。”
只听江眠一声令下,雪棋眼疾手快地闪到了刘芬的面前,一巴掌就抽了下去。
雪棋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比常人要大上许多,抽在了刘芬的脸上,瞬间就让她眼冒金星。
耳朵和脸上的疼痛感后知后觉的袭来,瞬间就让刘芬涌出了眼泪。
“把你的不值钱的眼泪给本王妃收回去。”
江眠扯来了一把椅子,气定神闲地坐了上去。
“在王爷的灵堂前怎么不见你哭的这么惨呢?”
这几个巴掌下去,刘芬已是鼻青脸肿,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旁边那几个婆子已经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站在原地像鹌鹑一样缩着。
见刘芬脚步已经不稳的晃动了起来,江眠终于抬手制止了雪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