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说过,他原是朕的看门侍卫,朕登基后,为了让朝中不安分之人放松警惕,才将其提拔为悬镜司掌镜使。”
“如此,也好让那些人觉得,朕是个贪恋美色的昏庸之辈。”
李长歌将提拔裴七夜的原因,再次解释一遍。
“贫道是想问,此子在成为你护卫前,在何处做事,又有何背景?”
清静面色严肃的继续问道。
“呃……”
李长歌一时噎住,回答不上来。
无他,皆因她对裴七夜也不熟悉。
“陛下,国师,裴七夜我倒是了解一二。”
这时候,上官霜站出来解围。
身为御前司司尊,对下面的人自然要有所了解。
否则,让女帝接触到别有用心之辈,可就麻烦了!
“哦,具体说说。”
李长歌看向她,吩咐道。
上官霜瞥了眼,正在记录的起居郎。
“素娘,你且下去。”
李长歌会意,挥挥手,命起居郎女官先退出书房。
毕竟,接下来三人所说之事,很可能涉及秘密。
因此,不适合记录在案。
“是!”
名为素娘的起居郎女官,起身行礼,而后退出书房。
“启禀陛下,据绣衣局所给的资料,裴七夜乃军武世家子弟,父亲为先皇侍卫,因长相出众,常立于殿前听调。”
“三个月前,裴七夜父亲因病去世,御前司因其背景干净,又对大周忠心耿耿,就让他补了父亲的缺,成为殿前侍卫。”
“可惜,裴七夜家贫,无钱贿赂上官,因而被调离殿前,到了陛下门外值守。”
上官霜一五一十,将裴七夜的身份背景介绍出来。
至于她口中的绣衣局,则属于大周最秘密的间谍机关。
相较于摆在明面,让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悬镜司,绣衣局更加神秘,职权也更加大。
由于绣衣局只忠于皇帝本人,且一直处于暗中。
朝廷还没有谁,能将手伸进其内部。
因此,绣衣局调查出的东西非常可靠。
“如此简单吗?”
国师清静听完裴七夜的履历,顿时皱起眉头。
“国师,为何你对裴七夜身份这般好奇?”
李长歌十分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
“陛下,此子非常不简单,贫道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他到底是何人教出来的?”
清静不急不缓,先给裴七夜下了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