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打算,再睡一觉的。
遮阳帘隔绝了一切光线,房间内依旧浓黑的如同深夜。棠媃躺在柔软干燥的床铺中,却抱着枕头辗转反侧。
她在想文泽安,以及文泽安的那些话。
固然,他说的没错,旁人的力量最终无法为己所用,她一直是抱着先蛰伏、后报复的心态计划着,因为她太清楚现在自身的短板,对上江昱,无非是蚍蜉撼树。
可……她究竟要怎么做呢?
棠媃一把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在这私密而安全的空间内,长叹了一口气。
罢了,万事开头难,先从稳定交上房租这个目标开始吧。
……
要命。
棠媃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睡前想太多男人就会导致大脑活跃,于是她在迷糊中卷入了一个深而乱的梦。
梦中的场景就是那张熟悉的流理台,灶火的火苗正在燃烧,锅中的汤炖的咕嘟作响。
她趴在冰凉的台面上,腰向下低塌着,摇摇晃晃的像一叶扁舟,在波涛中随浪沉浮。
身后传来男人沉而哑的喘息,粗胀硬挺的性器挤入腿心,推开穴缝,在蠕动肉壁中肆意戳弄,肏的她淫水四溢,花心抽搐。
相比于江昱蛮横暴力的性爱,这梦中的体验反而刺激至极。
她从未如此“性”奋过,肉穴咕叽收缩,穴肉紧咬,腰间的酥麻自脊背蔓延,那是一种极深的痒,让她忍不住把臀高高翘起,放浪的呼唤着身后人快速猛烈的插入。
那硕根又热又硬,插进肉穴里烫的她双腿发颤,只觉得穴口都被撑的浑圆一圈,牢牢吸附在青筋横跳的柱身上,每一次摩擦都能感触到它的跳动。
意识涣散间,她又被人掐着腰转过来,抬了一条腿从正面肏弄进去,胀成紫红色的肉茎在她眼前被穴口吞没又出现,拉扯出几缕粘稠白浆,“噗嗤噗嗤”的响。
棠媃被撞的呻吟破碎,娇声哭啼,却又不是和江昱时纯然的痛苦,反而有种爽到难以承受的错觉,穴里的肉壁只一阵阵抽缩着,淫液沿着一侧腿边淌落,滴滴答答的溅在地上。
她意乱情迷的抬眸,去瞧身前腰肢耸动的男人。
——却见到一张怎么也不敢想象的脸。
褪去斯文外皮的文泽安双唇微启,半阖的凤眸中盎然春意,他喘着气,嘴角那粒小痣竟随弧度微微翘着,又欲又色。
即便是在梦中,棠媃也猛猛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试图尖叫,但出口的竟只余嘤咛,就连思想想控制挣脱开的双手,都不由自主的环住他阔朗的臂膀。
她想说,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哈啊啊……求你……用力……”
她完了。
————
小尝一口,虽然是梦,但起码媃媃和你们都爽到了【斜眼笑】
诸位宝贝们,满意请投珠【双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