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边的嬷嬷连忙劝慰:“娘娘息怒,惠妃娘娘此举确实过分,但您切莫气坏了身子。”
皇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本宫岂会让她这般得意!咱们走着瞧!”
而此时,容珩和姜茯谣却在宫里过着难得的悠闲日子。没有了府中琐事,两人每日除了陪皇上用膳,便是待在寝殿里,或读书下棋,或闲话家常,倒也自在惬意。
姜茯谣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诗集,容珩则在一旁练字。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茯谣,你瞧这字写得如何?”容珩放下笔,将写好的字展示给姜茯谣看。
姜茯谣放下书,仔细端详了一番,笑着说道:“王爷的字,自然是极好的。”
容珩轻笑一声,伸手将姜茯谣揽入怀中,“你这小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姜茯谣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无比安心。
几日后,容珩的身体已无大碍,两人也该离宫了。
临走前,他们照例去向皇帝辞行。
皇帝的精神看着似乎不如前几日好,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的声音也略显无力。
姜茯谣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发现他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影。
“父皇,您可是有些不舒服?”容珩关切地问道。
皇帝摆摆手,“朕无碍,许是这几日政务繁忙,有些疲惫罢了。”
姜茯谣上前一步,柔声道:“皇上,臣妾略通医术,可否为皇上诊脉?”
皇帝略一迟疑,便伸出手腕,“那就有劳王妃了。”
姜茯谣纤纤玉指搭在皇帝的脉搏上,细细诊脉。
片刻后,她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皇上,您的脉象有些紊乱,似是肝火旺盛,加之近日操劳过度,导致气血亏虚。。。。。。”
“茯谣,你说的这些,太医也说过,”皇帝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没什么大碍。”
姜茯谣却坚持道:“皇上,病症虽小,却不可忽视。还请皇上保重龙体,切勿过度劳累。”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臣妾会开几副药膳方子,皇上每日服用,对调理身体大有益处。”
皇帝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再推辞,便点头应允。
“对了,珩儿,边境小城重建之事,进展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容珩连忙答道:“回父皇,一切进展顺利,城墙已修葺完毕,百姓也陆续迁回,不日便可恢复往日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