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柳如烟看着梁善远去的背影,眼神逐渐阴狠,“梁辰,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我就不信,我堂堂丞相府嫡女,户部侍郎府的夫人。”
“还治不了你一个小小的孽种!”
很快,梁善便慌里慌张地带着父亲梁山赶了回来。
一进门,就满是抱怨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户部那边正在对仗,时间尽的很。”
柳如烟眼中衔着泪,将梁真被梁辰抓走的经过,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梁山。
事关帝师、圣物,柳如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没敢添油加醋。
“混账,逆子!”
“连圣物他都敢拿,他不想活了吗?”
梁山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吓得门口的梁善赶紧缩了缩脖子。
“老爷,您别发火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真儿啊!”
柳如烟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真儿那孩子心地那么善良,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怎么会去偷什么圣物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我看是你们母子合起伙来欺我!”
梁山怒火中烧,反手给了柳如烟一巴掌,“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的!”
“现在好了,闯下弥天大祸了吧!”
柳如烟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
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但她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怨恨,只是更加委屈地哭泣着,“老爷,妾身冤枉啊!”
“妾身对真儿一向是严加管教的。”
“他怎么敢做这种事呢?”
柳如烟哭诉道,“一定是那梁辰,一定是那个野种在背后搞鬼!”
“他一定是嫉妒真儿,所以才设下圈套陷害他!”
梁山怒气冲冲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柳如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