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理我啊。”
傅泽铭心里很慌,想下地,却忘了脚上还有绳子,人又跌回去了。
啪嗒!灯开了。
陆尧安抱臂坐着,白净的小脸写满了不爽。
“我说你最近怎么天天白天睡,原来是晚上不睡啊,身体不想要了是吧?”
“是你啊。”
傅泽铭老脸一红,曲着腿转了九十度,把手脚绑好,再躺下,心里不禁失落,他怎么没来了啊?
陆尧安好整以暇地看着傅泽铭:“怎么?听你这口气,感觉你很失望啊。”
傅泽铭怔怔看着天花板出神,眼神有点焕散:“有点,他怎么没来了?”
陆尧安故作不知:“谁?”
傅泽铭很惊讶:“你不知道吗?就每天晚上来照顾我的人。”
“不知道,我前几天有事没来。”
陆尧安眨了眨眼睛,心虚的摸了一下鼻梁,不打算告诉傅泽铭。
“哦。”
长夜漫漫,傅泽铭感觉好难熬。
陆尧安恶狠狠道:“睡觉,不要逼我劈你。”
熬夜对一个正常来说都很伤身体,更别说是病人了,傅泽铭想要抗过去,必须早点睡觉。
傅泽铭后怕的闭上眼,小声嘟囔:“真凶。”
接连几天,傅泽铭没见到人,又开始烦躁了,抓着他的手腕哀求。
“他是谁?他在哪?我要见他。安安,你知道的,对不对?”
“安安,我想见他。”
陆尧安没有立马给他答案,出去问过了星崽的意见后,对焦躁不安的傅泽铭说:“等你好起来,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好。”
傅泽铭立马就平静了。
陆尧安叹气,真是孽缘。
傅泽铭有了期盼,配合多了,再三确认傅泽铭不会自杀以后,陆尧安就没在医院守着。
不过顾钦淮还是派了保镖守着,以防万一。
“累死了。”
陆尧安直挺挺倒在床上,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没床柔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身搂在怀里,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劲,自头顶响起。
“宝贝,你回来了。”
“今天不上班吗?哦,我忘了,今天周末,我刚刚没压伤你吧?”
陆尧安想到什么,想从男人怀里挣脱,但被抱得更紧了。
“没有,陪我睡一会。”
顾钦淮说完,就开始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