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和游戏机对抗了几天,也没办法像花京院那样灵活的打出连贯的招式。
手柄被搁在柔软的地毯上,玩家对游戏失去了兴趣。
……
五十天后,荷莉女士醒了过来,她迷茫地揉着太阳穴:“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小伊,一睁眼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玩家被她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听着她隐含甜蜜的抱怨:“爸爸真是的,居然不在吗?”
在这么她说着的不久后,三个人风尘仆仆地从埃及回来了。
嗯,三个人。
一位发型别致的法国青年跟着乔瑟夫和空条承太郎一起来到了日本,玩家的双眼不明显地左右颤动一下,玩家在观察他们身边的位置。
得到一个银发剑士善意的笑容同时,玩家意识到,花京院典明和阿布德尔没有回来。
“花京院先生和阿布德尔先生呢?”
在乔瑟夫不在的期间,玩家已经可以用日语和别人进行简单的交流了,但是缺点也很明显,玩家没有“不妥当”的意识,面对沉重的气氛,直接的问出来,然后等待着乔瑟夫的回答。
“……”空条承太郎用手压了下帽沿,没说话。
热情的法国剑士也沉默下来。
玩家知道沉默的意思代表什么,就像玩家很久都没见到那条被玩家借用名字的小狗,和院长偶尔的沉默。
院长许久才组织好语言,没有选择欺骗,用温柔的嗓音轻声告诉玩家,它的主人搬家没有带上它,它追着车跑了好远,在傍晚垂着尾巴走回来,守在空荡的门前,拒绝了别人投喂的食物,最后死掉了。
……
乔瑟夫半蹲着和玩家平视,双手扶着玩家的肩膀,玩家能感觉到他左手的金属义肢透过布料的微凉温度。
“我必须要告诉你,乔伊,他们死去了,你能明白‘死’是什么意思吗?”
玩家诚实地摇头。
“身体里的血液不再流动,呼吸停止,再也不能说话或是做一些别的事了,”乔瑟夫说了生理上的死亡,又换了个语气,更温柔,却也更沉重。
“他们的家人、朋友只能从相片里看见思念的人,他的房间里会一切如常,但是房间的主人没办法回去了,原本他说不定会遇到能成为朋友或敌人,但是在一个人死去后,这些未来的交集就不可能到来了。”
乔瑟夫希望他的话能给玩家留下关于死亡的印象,把对待荷莉和承太郎那一套搬到玩家的身上是不合适的,这个特别的孩子注定要投入比常人多出几倍的精力。
乔瑟夫不可能眼看着别人坠落,他在想的是,该怎么拉住这个孩子。
玩家从乔瑟夫说第一句话就开始走神,目光落在待机状态的游戏机上。
花京院典明死了,玩家的游戏没办法通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