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礼物还回来不就是代表着绝交吗?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玩家迅速把胸针别到沢田纲吉的外套上,休闲的帽衫上别着一枚华丽的胸针,怎么看都很奇怪,玩家却满意地点点头。
“……”
在沢田纲吉沉默的间隙,玩家已经把冰淇淋扣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对着沢田纲吉咧嘴一笑:“看我!独角兽!”
他也被玩家简单就能感到喜悦的纯粹感染,嘴角漫上浅淡的笑意。
和他去游乐场很开心,但是和别人一起来一样也会很开心,她的心里没有对家人或朋友以外的概念。
即使年龄在成长,认知却还停留在十年前,像他记忆里那样熠熠生辉,明亮又赤诚,没有丝毫的改变。
少年时的心情怎么可能告诉你呢。
沢田纲吉眼睫微敛,徒增烦恼罢了。
……
从摩天轮上下来,玩家没有想继续玩的想法,时间才到傍晚,橙红色的云就漫上天边。
二人相对而站,玩家专注地看着沢田纲吉的眼睛。
“如果以后有时间,再一起玩吧,纲吉。”
玩家完全不懂得社交礼仪,所以每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说出了一个模糊的时间,一定是玩家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空闲。
沢田纲吉点头示意,合适的表达了对朋友的关心。
“危险?肯定会有啊,不过这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
玩家的发尾拂过他的袖口,连背影都带着决绝的坚定。
“再见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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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辈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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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最开始的时候,玩家还不是玩家。
玩家坐在街边的楼梯上,有好心人想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又在玩家反复伸出手在半空中抓握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后下意识后退,远离。
无论是善意,或是排斥,当时的玩家都没有对这些情绪做出反应。
玩家仅仅是用手探索着,缠绕在玩家身上的“东西”。
从玩家有记忆时它就存在着,只会在玩家受到伤害时做出反应,敌意越重,攻击性就越强,反击的伤害也越大。
所以它抓住了那个男人向玩家掷过来烟灰缸,反扔了回去,砸破了他的脑袋。
在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尖叫里,玩家学会了新的词。
血。
和它的颜色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