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军人们则各个憋着笑。
马长凭着过人的脸皮厚度,若无其事的看着下属,吩咐道:“安排一名被毒蚊叮咬的人过来!”
“是!”
六黑又开始打字:“磨磨唧唧,一齐带过来不行吗?”
鸦房里的气氛更微妙了。
马长终于绷不住了,老脸露出了满满的尴尬之色。
堂堂将军,被一只乌鸦这么说,脸皮怎么挂不住?
不过。
马长终究没有与一只乌鸦见识,也展现出了过人的心胸。
他先朝着头鸦点了点头:“没问题。”
然后又向下属示意:“把伤员们都带过来吧。”
不多时。
伤员们被带了过来。
毒蚊的叮咬非常奇特,先是麻痹一段时间,接着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奇痒。
被叮咬的人,会忍不住不断的挠伤口,即便皮肤被挠出血,还会控制不住不断的挠。
最奇特的是,哪怕打了麻醉药,仍旧会觉得痒,只是程度下降了很多。
第一个遭遇毒蚊潮的国家,廷特拉国,总结出一个简单经验。
即:
使用绷带缠住伤口,避免伤员挠伤口,忍耐大半天时间,痒感便会减轻大半。
但这并非万能办法。
对于很多有基础疾病的人群,毒蚊叮咬容易引起并症,必须住院治疗。
不过军人们的身体素质不错,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这帮人被带过来的时候,各个都是一副龇牙咧嘴、生无可恋的模样。
六黑探头探脑看了看,打出几个字:“解开绷带吧。”
马长马上命令道:“解开!”
命令立刻被执行了。
女军医走上前来,开始挨个解开蹦带,还不忘叮嘱道:“来几个人抓住他们的手,不准挠伤口。”
“呱!”
六黑叫了起来。
一群乌鸦飞了过来,毫不留情的啄破伤口。
女军医惊叫一声“伱们干什么”,试图驱赶灵鸦。
中尉连忙阻止了她的举动。
灵鸦们又吐出少许唾液,将之涂抹在伤口位置。
几秒后。
令人惊奇的事情生了。
一名受伤的军人,忽然露出舒坦之色:“好像不怎么痒了。”
其它军人纷纷开口。
“我也感觉好多了。”
“痒死人的感觉减轻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