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听到这些时也觉得匪夷所思,这一年来他更多的是与资本家打交道,已渐渐养成了从“利益”角度去思考问题的习惯。
现在,他才意识到做生意应该看对象:跟资本家讲利益,跟公民们就应该讲情怀。现在,夏尔之前所做的一切,包括慈善、明、乃至在战场上打出的声望都挥了作用。
“伯纳德保险公司”以每天上百万法郎的财富在迅壮大,而且度越来越快,几天时间就突破单日两百万保费。
更重要的还是,夏尔知道德国人的“巴黎大炮”不会对巴黎构成威胁,因此这些钱几乎没有风险的白拿。
这太疯狂了!
想当初,夏尔费尽心思明了坦克还冒着生命危险指挥部队守住达瓦兹镇,最后卖了产权也只赚99万法郎,现在随便一天什么也没做就能轻松进账几百万。
难怪现代美国会被金融业搞得工业空心化,金融的钱这么好赚,谁还会去搞实业!
……
警察训练基地大门前,在两名背着步枪的警卫之外,身披一件旧风衣的弗森登焦躁的徘徊着。
弗森登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了,始终没见夏尔出来,他白色的胳腮胡因为没打理而打结,鼻梁上的眼镜也布满了灰尘。
(上图为弗森登画像,美国籍无线电专家,他的明数量和种类仅次于爱迪生,却几乎不为人知,一战时期为英国研究声纳)
身为一名科学家,弗森登手里拥有5oo多项明专利,其中包括无线电。
然而,缺乏情商和手腕的他,财富总是无法与其成就相匹配。
弗森登为爱迪生当了四年助手,但爱迪生因为财政问题将他解雇。
之后他在美国气象局任职,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每年3ooo美元且允许他保留所有明的产权。然而,气象局局长却试图强占他的一半专利,这迫使他不得不辞职。
接着,弗森登为国家电力信号公司(nesco)工作,该公司同样试图强占弗森登的专利,弗森登又一次被解雇。
这一回,弗森登将电力信号公司告上法庭希望能拿到违约金,但对方却依靠资本跟弗森登玩起了“时间”游戏。
穷困潦倒的弗森登破口大骂:“资本家难道就没有一个好人?”
这时,忽然一个名字闪过弗森登脑海:“夏尔”!
人们都说他是“有良心的资本家”,他明了许多装备,据说还鼓励工人明并允许他们保留明的产权。
接着弗森登又犹豫了,夏尔更热衷于用于战争装备的明,自己似乎没什么东西用得上。
忽然,弗森登想到了自己用于探测冰山的回声探测仪,这说不定对夏尔有用。
于是弗森登就下了决心,买一张船票千里迢迢的赶到法兰西。
弗森登找到夏尔的住处才现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夏尔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尤其自己还是一名很容易被当作间谍的外国人。
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弗森登咬了咬牙,他决定铤而走险。
想着,弗森登整了整自己外套,大跨步走向基地大门,胸有成竹的对警卫说:“我想见夏尔,我有一个关于德国人的重要情报,需要亲自向他报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