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坐在她的旁边靠过道的位置。
去青山市的路程要两个小时,她们两个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此刻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不少零食。
“你们脏不脏啊?”那个女人又开口,眼里满是嫌弃。
叶锦沫脸色微沉,扫了眼其他乘客,按捺住心中的怒气,没有说话。
“哎,说你们呢!别在车上吃东西,这么廉价的食品,污染空气!”
前面有个大叔看不下去了,腾一下站起来:“俩孩子吃点薯片怎么了,人家又没影响你!”
“怎么没影响,她们污染了空气,这里是头等座,一点素质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没妈养的野孩子!”
“嘭”,叶锦沫把吃了一口的苹果放在小桌板上,起身站到她旁边。
“早上没刷牙?嘴这么臭?”
女人摘了墨镜,也不甘示弱站起身,她穿着高跟鞋,勉强和叶锦沫平视。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在公共场合吃东西,就是没素质的行为!”
“你也知道是公共场合,你要是嫌脏就别坐啊!坐个高铁还倚老卖老!”叶锦沫毫不客气的回怼。
这么多年跟着师父奔走各地,高铁也坐了无数次,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奇葩。
“你说谁老?”女人火了。
“谁搭话就是说谁呗!”
面对不讲理的人,要比她更不讲理。
女人气得,扬起手就要朝叶锦沫扇过来。
手被截住,叶锦沫掐着她的手腕,慢慢放下。
女人面露痛苦,她不明白,这么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道。
她像是被人点穴般,整条胳膊都酸痛。
列车员闻声走来,见状忙劝两人分开。
叶锦沫送了手,坐回座位。
列车员安抚女人:“尚女士,咱们还有两个小时就到青山站了麻烦您再坚持坚持。”
列车员也很无奈,这个女人刁钻刻薄,从上车就折腾个不停。
女人冷哼一声,皱眉坐好,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开始翻看。
叶锦沫瞥了一眼,文件上面赫然“尚初衍病例分析”几个大字。
她要是没记错,尚如钰的儿子也叫尚初衍!
不会这么巧吧?
她和谭清欢对视一眼。
忽然,尚如钰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大惊失色。
“什么,你说阿衍又休克了?”
“那怎么办?我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女人说着就抽噎起来。
叶锦沫拍拍她的肩膀:“我能让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