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怨柳吉元自己没把家庭关系处理好,离婚两年了,前妻还对他有怨恨。
家和万事兴,家不和男人事业必受影响。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很难挑理。”
咚!
李远达拿起杯又重重放下,发际线严重后移的额头闪闪亮。
陈常山看着他,心里道,所谓文人风骨都是狗屁,不过是粉饰自己的遮羞布。
有文化的人坏起来更坏。
自己确实和柳吉元有矛盾,也看不惯柳吉元,但自己从没想过用李远达说的方式整垮柳吉元。
陈常山认为这是为人做事的底线,不能破。
“李秘书,我认为这个办法不妥。”
李远达正自鸣得意,一听脸立刻沉下,“陈县长什么意思,难道陈县长要为柳吉元说话。
陈县长别忘了我今天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但是。”
陈常山接过话,“我明白,我不是为柳吉元说话,我是为她说话。”
陈常山一指照片。
“林楚茵?”李远达顿愣,“陈县长刚才可说不认识她。”
陈常山道,“我是不认识她,但凭照片和刚才李秘书的讲述。
我相信林楚茵是个纯正的女人,她应该是婚姻中的受害者,离婚对她肯定是种解脱。
我们不应该为了我们的目的,打扰她的生活,让她受二次伤害。
所以这个思路我不能接受,李秘书还是换条思路吧。”
陈常山一字一句句句清晰。
李远达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