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孙静姝假意推脱,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喜色。
“这件事之前我已经与爹商议过,就这么定了。”
拿到中馈钥匙,掌管了宋家,成为宋家真正的当家主母,看谁还敢小瞧她,说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还有孙家,听闻她嫁到宋家,家里虽然没有人来人祝贺,但送来了一封信,哭诉日子难过,让她想办法资助一些。
孙家素来不重视她这个女儿,等她拿钱回去,一定好好羞辱这些人一番。
孙静姝越想越高兴,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
孙静姝的速度比宋云织想的要快,很快就找到了纵火的真凶,不是别人正是杳杏。
杳杏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奴婢这么做,对奴婢有什么好处呢?何况奴婢也是怀孕,马上就要有孩子的人,最是知晓孩子对母亲的意义,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奴婢知道大家都在议论奴婢,说奴婢是靠不正当的手段爬上了老爷的床,才得了妾室的身份。也说奴婢是原夫人的侍女,记恨新夫人,替原夫人不值,想替她出口恶气。”
“这些都是谣传,奴婢与原夫人早就恩断义绝了。”
生怕孙静姝不信,杳杏当着众丫鬟的面,脱掉了外衣,只剩下贴身小衣。
衣服下面是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针眼,仔细看,这些针眼连在一起就是个“贱”字。
在场众人当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杳杏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又深得宋大人喜欢。宋大人对他们这些下人最是和善,做不出苛待下人的事,就只能是原夫人。
孙静姝也被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
她听人提起宋夫人,都说是菩萨心肠,下人犯了再大的错,也是小惩大诫,最是得人心。
宋夫人出事后,人们提及这件事,还在为宋夫人抱不平,绝对是宋家冤枉了她。
还有人说,宋大人薄情寡义,是为了让宋夫人给新夫人腾地。
孙静姝虽未与宋夫人见过面,却也对她的手段感到头皮发麻。
庆幸还好最初宋大人要接她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同意,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同情与她同命相连的杳杏,让人扶着她起来。
不是杳杏,那就是宋瑾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