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爷爷在,出了这件事,还有爷爷能管得住傅祁川,可爷爷已经走了。
闹到警察局去又怎么样,先不说能不能定傅衿安的罪,光是傅祁川的权势,可能反手就把屎盆子扣我身上来了。
我现在只想清清静静的,离他们远远的。
况且,傅衿安今天发疯前说的那句话,让我愈发觉得,爷爷的死,十有八九和她脱不了干系。
不得善终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日子还长着。
这一夜,我睡得浑浑沌沌,白天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睡到后半夜,我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思绪也无比清明。
我的孩子
他离开的时候,会疼吗。
应该会吧。
他那么小,那么一点点大,他连喊疼都不能。
我的心好像被人死死捏住,又酸又疼,涨得我透不过气,整个人在床上蜷成一团,才得以缓解那么一点点。
次日,我打起精神去公司上最后一天班。
临下车前,江莱拉住我,耳提面命道:“不许碰冷水,不许太累,不许吹风、着凉,听见了吗?”
她查了一晚上的小月子注意事项,原本今天都是不同意我出门上班的,但我实在不想拖了。能早一天彻底和傅祁川分开,就早一天。
“听见了,放心。”
我无奈应下。
进办公室时,发现门是可以直接打开的我,纳闷地看向林念:“你进去过吗?”
没记错的话,我昨晚离开时,是锁了门的。
每次手里有项目或比赛我都会锁门,以防设计图纸泄露。
而公司除了ceo有权限进来,就只剩林念。
她本低着头在工作,闻言慌了一下,好似被吓到了,笑道:“啊对,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就帮你开了下窗,通通风。”
“好,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