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
我心里似乎有了一个大洞,冷风拼命地往里灌。
叫我周身血液都凉透了。
江莱一个劲摇头,“这不怪你,傻子,你怎么这么傻?要是实在难过,就哭出来吧,好不好?”
“阿川,我想吃奶油蛋糕了!”
门外,传来一道娇弱的声音,傅祁川清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吃生冷。”
“哦!那你抱我回病房好不好?”
“傅衿安,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
江莱顿时又气又怒,像个炮仗一样转身,被我拉住。
我木然地看着她,“莱莱,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心疼开口,“医生说你刚流做了手术,身上也有伤,最好住院观察两天。”
“我现在就想走。”
我径直起身,仿佛感觉不到小腹几近致命的绞痛,在江莱错愕的眼神下,直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下床离开。
“阮阮”
江莱连忙抓起床头柜上的一袋药跟上来,“好,都听你的。”
除了肚子,我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泛着疼,有江莱扶着,也走得并不快。
更不巧的是,我们去电梯口,还要从傅衿安的病房门口经过。
“南枝?”
傅衿安看见我,倏地叫出声,又推了推傅祁川,“我好像看见南枝了,你看看是不是她?”
旋即,傅祁川那双漆黑的眸子就朝我的方向瞥来,起身大步出来。
江莱有了发作的机会,“傅祁川,你眼里还有你老”
“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傅祁川在我身前站定,脸色冷得可怖,厉声打断江莱的话茬,一字一句像匕首一样插在我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