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脏包跺了跺马蹄,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于吉安抚了脏脏包几句,对着官兵问道:“官爷,怎么了这是?”
官兵没好气地说道:“没听说吗?南冥王妃的金铺被盗了,上千件金铺不翼而飞,南冥王下了命令,凡是从京城出去的人都得严查,没问题了才能出去。”
于吉讨好地笑了笑,“官爷,这马车上坐的是两位小姐,怎么可能跟被盗的金铺有关系呢?您通融通融,让我们过去吧。”
坐在马车里的万梦烟正紧张地握紧拳头,江岁欢则淡定地拍了拍她,示意她冷静下来,“放轻松,你越紧张,官兵就越怀疑你。”
“嗯!”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下来。
马车外面,两个官兵凶巴巴地骂道:“我通融你们?谁通融我啊!别耽误时间,赶紧让马车里面的人下来,我们要搜车!”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缓缓拉开,江岁欢探出半边身子,手中握着一块令牌,眉目冷厉,“北漠王令牌在此,谁敢拦我?”
官兵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吓得瑟瑟发抖,北漠王生气起来连朝廷官员都敢砍,别说他们这些小喽啰了。
“起来吧。”江岁欢知道他们是奉命行事,不想为难他们,便冷声说道:“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两个官兵急忙闪开,“可以了可以了。”
江岁欢收回令牌,正准备吩咐于吉继续赶路,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一声冷喝,“慢着!”
不过瞬间的功夫,一匹高头大马就出现在了马车前面,上面坐着面无表情的楚诀。
楚诀冷冷看了江岁欢一眼,又对两个官兵质问道:“为什么不搜她的车就放她离开?”
官兵小心翼翼地瞟了江岁欢一眼,小声说道:“王爷,她有北漠王的令牌。”
楚诀脸色一变,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岁欢,“你怎么会有我皇叔的令牌?”
据他所知,顾锦的令牌不准任何人碰,他小时候不懂事,把顾锦的令牌偷偷拿走玩了一下午,顾锦发现后拿着鞭子狠狠抽了他一顿。
所以当他看见顾锦的令牌出现在江岁欢手中,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江岁欢微微一笑,“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管你有谁的令牌,今天都得给我下来,否则我就认为是你盗了媚儿的金铺!”
“行,下来就下来。”江岁欢拉着万梦烟从马车下来,站在一旁说道:“你们搜吧。”
两个官兵踌躇着不肯上前,被楚诀瞪了一眼后,才敢上去搜。
很快,一个官兵抱着个箱子走下来,“王爷,马车上只有这个箱子,没别的了。”
“打开。”
“是。”
官兵打开箱子,里面金灿灿的金块简直闪瞎了众人的眼睛,楚诀声音里夹杂着怒气,指着箱子问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