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燕满意笑笑,接着道,“本来今晚在丽日,我和教育局人事科长都说好了,先把她调回县里,在县小学安排一个辅助岗位做个过度,干上一段时间,再调岗。
最长一周,最快两三天就能下调令。
结果她今晚自己把事搞砸了。
刘海母子,特别是刘海母亲王艳因为刘海进派出所的事,对吴丽很不满。
王艳是教育局副局长,虽然不主管人事,但在人事调动上也有一定话语权,有王艳在中间设阻,吴丽调动的事,我无能为力了。
你不会怪我吧?”
陈常山摇摇头,“不怪,是她自己作的。”
张秋燕笑应,“其实吴丽想回县里,也不是完全没希望,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既然选择了刘家。
那就要忍受住王艳对她的不满,想法设法和刘海继续好下去,王艳为了儿子,肯定还能调她回县里。”
“想方设法?”陈常山愣愣。
张秋燕撇眼他,“装糊涂?吴丽除了长得漂亮,她还有什么资本?
刘海的品性你也了解。”
陈常山明白了张秋燕意思,以身换调令。
陈常山心里立刻涌起痛意,尽管他和吴丽已正式分手,但毕竟有过四年的感情,想到吴丽会为了一纸调令,和刘海滚床单,甚至还会为刘海主动服务。
陈常山就感觉有把刀狠狠在心口一扎。
张秋燕察觉出陈常山神情的变化,“吃醋了?”
她的语调也带着明显醋意。
陈常山定定心神,“那是她的事,我俩已经正式分手,她的事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
张秋燕轻哼声,“说不在意都是自欺欺人,在一起四年,本该自己迎娶的女人却上了别人的床,那个人还是对手仇敌。
哪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其实吴丽若真能成为刘家儿媳,她做些违心的事,承受些屈辱,最后也算值了。
就怕。”
张秋燕故意顿顿。
陈常山立刻问,“就怕什么?”
张秋燕在他胳膊上一掐。
哎呦。
陈常山痛道,“你掐我干嘛?”
张秋燕撇撇嘴,“刚才还说不在意,话音还没消,就急吼吼问,你伪装的本事也太差了。”
张秋燕眼中也是无法掩饰的浓浓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