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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章 黑绸衬衫(第1页)

感到腿上光溜溜的,“迟宴泽,我说的多呆一会儿不是这种一会儿……”周柠琅小声抱怨,想喊停。迟宴泽轻笑一记,贴她耳朵说:“我这人跟柠柠呆一会儿的时候,就想对柠柠做这种事。”周柠琅提醒,“可是这是在车上。会被人看到。”“这车位是给我专属的,没人来,我还在生气呢,你居然去参加相亲派对。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不哄哄你男人吗?”迟宴泽哄着周柠琅,将她举高抱起来,卷起她的裙摆。下一秒,周柠琅微微怕疼的扬长细颈。双手求救般的拽紧男人的硬肩膀。“迟宴泽……我说的多呆会儿是想让你吃蛋糕……”车上四面玻璃都合着,周柠琅感到闷窒又慌乱,小脸皱成一团,快哭了。迟宴泽水红的薄唇却痞气又恶劣的勾起,浑浊吐息着,在得逞的笑。“柠柠,我想要做到最后。”迟宴泽一处处的吮着她噙满香汗的下巴,弄得周柠琅发痒,邪气的问,“让不让爷做到最后?嗯?”周柠琅努力咬唇,也止不住的为他发出软软的声音,“不让……”她说着不让,整个人却被他弄得愈发松软,任他摆弄。雪白的面颊变粉,白腻之中为迟宴泽盛放娇媚的神情。像她今晚特地带给他的玫瑰荔枝慕斯蛋糕,粉嫩嫩的,可爱得让他想咬,想舔,想含。“唔……嗯……”周柠琅娇羞的暗吟着,周身都沁出一层细汗。她被他抱在身上,只能看见后车窗里映出的两人的影。渐渐杏眼迷离的周柠琅看不清窗外。她此刻再也想不起从美国回来为了跟他结婚的事,她心里经受的那些焦虑跟不安,她只能感受怀抱着她的男人的一切。“迟宴泽……”周柠琅瑟缩着身子,想象中,在这种密闭空间,外加上适才撞见她在相亲派对上出现,迟宴泽应该是带着些惩罚意味,偏要弄疼她才过瘾。可是,周柠琅感到的只有十足的舒服。感到她在怕疼的时候,迟宴泽水红的薄唇滑过她沁满汗珠的喉头,轻咬着,放低声音,哄她:“公主,爷不会弄疼你,不管是跟我结婚,还是做这事,爷只会好好疼你。相信你男人好不好?”“呜,我还是怕……”感到潮热难捱的周柠琅听见之后,眼角的泪簌簌坠了两颗,贴他硬胸贴得更紧。不管多久的时间过去,她依然是他的公主。原来他都知道,她主动为他来京北,顶着他家人的反对,跟他领证结婚,到京北医院来上班,她心里有的那些害怕跟焦虑,原来迟宴泽都了解。“柠柠……放松一点,你太紧了。”迟宴泽紧揽着周柠琅的腰,忍耐着,喘着粗气对周柠琅说话。他说的是他们领证完这些日子,她太紧张了。她嫁给他了,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会护着她的。婚后,不管是他家人,还是外面的人,没人可以为难迟宴泽的老婆。“乖宝,记住,你真的是我老婆了。”周柠琅融化在男人的唇下,化作一滩春水。被迟宴泽在车上这样拥吻过后,她对他们结婚的焦虑少了一些了。记不清是多少时间过去,车载音响停了,g500的车厢里凌乱不堪,气味暧昧。迟宴泽抱着周柠琅下车。他一手圈勾她腿弯,一手掐抱她细腰。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然而却不是因为难受而落泪。“蛋糕还没拿。”散了所有力气的周柠琅贴着男人还在发烫的胸膛,小声说。“小兔子已经被弄乱了。”迟宴泽提醒她,她给他买的慕斯蛋糕是粉色的小兔子,被他俩痴缠的时候弄掉在车上,兔子脸已经变形了。“可是还是可以吃。”周柠琅不想浪费。“爷已经吃过了,最软最甜的小兔子。”迟宴泽压下巴,低声告诉八百辈子都被他教不会在某种事上大方的周柠琅。“才不是。”周柠琅不愿意承认,被他吃过小兔子了。“你带回去。你还没吃饭。”周柠琅要求他。迟宴泽无奈,明明走到电梯了,又叠回去打开车门,把蛋糕盒子拿出来,递给周柠琅。“满意了?”他问。说话喉头还是沙哑的,还没缓过那阵欲劲。“满意了。”周柠琅回答。“公主,刚才在车上呆的一会儿,爷为你服务的那些,你满意吗?”进了电梯,迟宴泽逗周柠琅。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套着他的一件薄款黑色高定西装,是昨天他帮迟妙雪去参加大学舞会活动时穿的,穿完就随便丢车上了。下车的时候,周柠琅身上的针织裙子跟内衣都不能穿了,迟宴泽就给她穿他的西装。他以为把这西装给她随便一套,到楼上抱去洗澡就行。结果周公主光着身子穿他的西装,玩下衣失踪,一双玉白的腿勾他手腕,黑发凌乱,眼神迷蒙,小脸染粉,一张红唇被他吻得潋滟,躺在他怀里,又欲又美的模样让迟宴泽又不行了。“要不,我们上楼到浴缸里再一起呆会儿?”迟宴泽滚动粗喉结,试探的问。周柠琅累了,才不想跟他续。“我想睡觉了。”“好,那就睡觉。”“我在冰箱里给你放了好东西。你回去看看。”“是什么?”“回去看了就知道了。”抱她到楼上,迟宴泽把浴缸的温水放满,为周柠琅找好精油跟毛巾,让她自己泡澡。周柠琅也挺贱,洗完澡缓过来后,不穿自己衣服,偏要穿迟宴泽的一件黑衬衫,因为她知道适才他把她抱上来,给她穿他的黑西装,他看到后,又不行了。现在她趿着拖鞋,身上滑溜溜,香喷喷的只穿他的真丝黑衬衫,滑缎布料特别贴她高耸的胸部轮廓。衣摆只能堪堪把她腿根遮住,其实也是一种超短裙。迟宴泽让她去开冰箱。周柠琅去开了。双开门的冰箱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很多很多的摩洛哥玫瑰,从摩洛哥空运来的,烟紫色的千叶玫瑰。这是周柠琅过十九岁生日迟宴泽送给她的花,后来他们分开五年,每一年,迟宴泽没跟她在一起,却还是会在他的朋友圈里为她发一捧花束,给她祝生。可是今天不是她生日。“迟宴泽,冰箱里的花是什么意思?”周柠琅捧了花来,问男人道,她吹完头发,柔顺的乌黑发丝在背后披散,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男式真丝缎衬衫下,双手捧着玫瑰花来。花映得她雪白的带着红潮的面孔娇媚。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的迟宴泽真的又不行了。周柠琅说他这人总想着一件事。为什么周柠琅不做做检讨,是周柠琅总让他想着这一件事。他上楼来都没帮她洗澡,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这股自制力还不明显吗。“今天咱俩庆祝一下。”迟宴泽回答。“庆祝什么?”周柠琅问。“庆祝一下周公主嫁给老子一个月了。”“满一个月了?”周柠琅最近忙着适应新医院的上班环境,还有每天都想着她跟迟宴泽结婚,无论如何都算不上门当户对的这些事,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又悲悲戚戚的,没想到,眨眼他们领证一个月了。迟宴泽倒是记得很清楚。“对。这一个月里,周公主没怎么大作特作过,真是可喜可贺。”迟宴泽掏了根烟,准备抽,最近他能不抽就不抽了,但是,他现在特别想来根压欲烟。“捧着花去睡吧,明天爷带你玩点好玩的。”迟宴泽衔了烟,没点燃,嘟哝着说,瞄周柠琅的眼神克制又灼欲。“玩什么?”“好玩的。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们没玩过的。”“刚才在停车场……”周柠琅意思是已经玩过了,分开的那五年里他们没玩过的。“明天老子带你玩点儿比今晚更野的。”迟宴泽终于还是擦燃了火机,引燃了唇边的烟。今天领证一个月了,是该庆祝一下,迟宴泽活下来了,作为周柠琅的老公。从这个月开始,迟宴泽要精心计划,运筹帷幄,把周柠琅当成他的兹事体大。他要把这个结婚一个月的时间期限延长到一生一世。为了让她明天好好跟他去玩,“你快去睡。明天带你出去玩。”迟宴泽吩咐周柠琅。怀里抱着烟紫千叶玫瑰,身上穿着他黑绸衬衫的周柠琅,又娇又甜,他真的不忍再多看一眼,再看下去,他怕他又想跟她多呆一会儿。“迟宴泽……记得吃小兔子蛋糕……又软又香……”临回卧室,周柠琅娇滴滴的说,抱着玫瑰笑得很开心。“周柠琅,他妈没完了是吧?谁让你洗完澡,穿爷衬衫的?你自己没衣服啊?”迟宴泽真的不想弄她了。弄多了怕她觉得他娶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件事。迟宴泽娶她是想看她这样抱着香味扑鼻的玫瑰笑,笑得把青春期那些阴霾都完全淡忘。当时的迟宴泽太混太野太猖狂,根本没有发现她在他身后痴痴暗恋着他。大学时候他瞧上她,也没有想起过她是谁。现在,迟宴泽要把这些过去都弥补了。他没想过周柠琅只要开心起来,也挺贱挺招他收拾的。她洗完澡就是故意穿他的衬衫。他真的弄她的时候她不配合。等他不弄了,她又在上赶着找他弄。等周柠琅要走到卧室门口,迟宴泽唤住她:“周柠琅。”周柠琅回头,“干嘛?”“把你这两天看的那个破小说给老子扔了,老子看不得你看这种书。”“什么书?”周柠琅问。“就我妈那天问我看没看过的那本。”迟宴泽也是个文艺青年,这些文学巨著他上初中时就都看过。一提书名,迟宴泽就知道内容。他也知道秦知昭那天跟他提这本书,是专门说给周柠琅听的。那本书里,那个阔少爷要死要活的把一个姑娘追到手,让她嫁给他了,结果后来特别门不当户不对的二人因为很多的遗憾分开了。“我随便看看,你别想多了。”周柠琅说。迟宴泽摘掉烟,去了卧室,把她枕头下那本书拿出来,直接扔垃圾桶。“我是怕你想多了。”

周柠琅觉得他挺幼稚的,都二十八了,还这么较真这些小事,但是幼稚得她挺喜欢的。“你休几天假?”“两天。”“那明天我带你去玩,后天你去试婚纱。”“嗯。你不睡吗?”周柠琅的睡前读物被迟宴泽扔了,周柠琅想找点另外的助眠的事。“等你睡了爷再睡。”迟宴泽回答。“迟队你是不是不行了?刚刚在车上也就一次而已……现在还有力气跟我多呆一会儿吗?”当周柠琅这么说的时候,迟宴泽真的高血压了。他是为她好,怕把她弄疼。刚刚像个小刺猬,把浑身刺收了,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哭得泪眼迷离喊疼的人,可是她。“周柠琅,洗完澡其实是故意穿老子衬衫?想勾我?”迟宴泽上去抱住她,按住她吻。“对,就是。”周柠琅笑得甜美又放肆。她的婚前恐惧症似乎被迟宴泽给治好了。她是医生,可是她身上很多毛病只有迟宴泽能给她治。迟宴泽说的今天带周柠琅去玩点儿野的,是带她去开赛车。但她没有f1驾照,不能开,只能看迟宴泽开。他们去了京北郊区一个国际级别的赛车俱乐部基地,这个基地现在的所有人是周闻。周闻后来没玩赛车,转做生意人了。因为他终于放下尊严,去港城认了一次亲,原来他是一个有钱人的亲孙子。迟宴泽跟周柠琅讲这些事的时候,问她:“是不是挺扯的?蚊子以前在理县开酒吧,成天玩命一样,为了几万块天天跟那些阔少爷在山道上比车,他们专门挑电闪雷鸣的时候开车上山玩漂移,因为那样才刺激。蚊子好几次差点连命都没了,结果现在居然变成有钱公子哥了,现在要继承港城好多家产呢。”“你那样玩过吗?电闪雷鸣的时候跟人开车上悬崖?”周柠琅问。她可不关心周闻的事,她只关心迟宴泽。“玩过啊。有一次差点翻车了,刮台风的时候,本来还想一直那么摸着方向盘过下去,可是有人给我写情书了,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在一个人的眼中可以那么好。”迟宴泽瞧着周柠琅害羞的脸蛋回答。今天他休息,本来想趁此机会来摸摸赛车,但是他去了,周柠琅就只能在赛道的看台上看他了。迟宴泽就带着她在看台边转悠,他一直忍着手痒,没下去摸车。周闻这个车队去年刚从别人手里买过来,名气还不太大,队里收的都是一些年仅二十岁的小孩儿,他们不认识迟宴泽。毕竟迟宴泽当时在赛车圈里只呆过短暂的时间。几个小年轻开了几圈车,趁休息时间聊起。“喂,看台上那谁啊?长得挺帅的,怎么感觉有点面熟。”“周老板的好朋友,以前跟周老板一起比车的。今天来找周老板玩。”“旁边站的是不是他女朋友,身材好,脸蛋俏,两人简直配一脸。”有人后知后觉的认出来了,“那是不是迟宴泽啊?当初在东部圈子声名鹊起的少年赛车手,本来unruly要当作世界冠军培养的?结果被家里按头去上了大学。”“啧,听说他以前速度野得不行,周老板在擒云山上都输他。”周柠琅听见了,便撺掇迟宴泽下去给这帮小年轻露两手。“你下去跑一圈吧。我想看。”“我不去,我去了你就一个人在这儿。”迟宴泽今天出来的意思主要是带她玩。“我想看你赛车。”周柠琅说。“行吧。那我给我们公主跑两圈。”迟宴泽答应了,换了连体赛车服,手里扣着头盔,走到f1赛车边,上车去驾驶,毫不生疏的将方程式赛车操控,飞速奔向赛道。那闲散又霸道的痞帅模样吸引得车队的几个女经理全部眼神痴迷的望着他。还以为是车队新引进了什么大神级别的车手,纷纷打听这是谁来了,得知只是老板的一个朋友今日来基地玩。这个朋友本职是空军飞行员。女经理们一下更发花痴了。又会开赛车又会开飞机,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周闻的赛车俱乐部在迟宴泽来到的这天,热闹了不少。看台外的女车迷们也发现了耀眼酷帅的他,几经打听以后,发现这人不仅放着这么好的赛车天赋不使出来,反而还英年早婚。他跑车的时候,那个在看台上站着,人淡如菊,静静观看的女人就是她老婆。一个痞帅范儿的大帅逼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大家都心疼了,为什么结婚对象不是我。心不在焉的开了两圈赛车,迟宴泽很快去换下赛车服,穿上常服带周柠琅参观周闻的车队。他本来可以继续在赛道那儿跑车,来围观他精湛车技的人越来越多,他可以好好出风头,但是他只是懒倦的营业了两圈,原因还是因为周柠琅说想看。在车队的3d模拟实验室里,迟宴泽把周柠琅抱上模拟赛车的驾驶座,让她开。“来试试,跟爷一起开赛车。”他想了许久,能让她跟他一起开赛车,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你会吗?”“我会。驾照不是你教我考到的嘛。”“这个不一样,要开很快,还有控制杆。”“你再教我就行了。”“你说教就教啊?我迟宴泽不要面子的吗?多少年过去了,我还在教你开车。”迟宴泽又在一语双关的说荤话了。趁他给她绑安全带的时候,周柠琅亲了他的面颊一下,说:“迟宴泽,你刚才在赛道上好帅。”迟宴泽点唇,贴了周柠琅的唇一下,磁声回应:“你男人什么时候都帅。”“晚上周闻请我们吃饭,吃完我再带你去玩点儿野的。”“有多野?”周柠琅笑。周柠琅觉得不会有昨晚在首层公馆的停车场野了。但是迟宴泽很笃定的说:“会很野。”晚上他们在车队附近的一个中式会所用餐。周闻包场请他们吃饭。周柠琅很久没见周闻,如今再见,发现这个人十足的变了,大约是有钱有势了,气场变得很浑厚,且有底蕴。以前年少时,是单薄的尖锐跟颓拽。周柠琅想,肯定也是。白天迟宴泽带她参观的那么规模宏大的车队基地都是他的。迟宴泽说,现在周闻不止这一个车队,在国内看到合眼的车队就买。不止搞车队,娱乐会所,科技城什么的,只要能赚钱,他都搞。四人聚会的餐桌上,周闻带着一个女人,介绍说,她是岑妩,现在在港城一家娱乐公司当平面模特儿。长得非常漂亮,身材极致的好,话很少,眼神妩媚里透着野。这是周柠琅第一次见到花名在外的周闻身边出现女人。依然酷帅的周闻穿一件白衬衫,黑西裤,卷着衬衫袖子,瘦突濯白的手指在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玩。他坐在带转台的餐桌边,态度散漫的把点菜单递给坐在他旁边的女子,要她点菜。周柠琅跟迟宴泽来到,做完简单的介绍后,四人开始吃饭,迟宴泽跟周闻主要聊国内国外赛车圈子的事。周柠琅搭不上话,只有听的份儿。坐在周闻身边的那个气质冶艳的女模特儿也不爱说话。吃完饭,迟宴泽开车要带周柠琅走,去停车场取车了。周柠琅为他等在会所门口一串绛红的灯笼下。周闻上来送他们,他从西裤口袋里随意掏出两根手工编的红绳,上面系着用质地温润的和田玉做的平安扣。“送给你。新婚礼物。”周闻把这精心编制的手绳送给周柠琅。“嗯?”周柠琅没想过阔别许久,今天见面还有礼物收,她以为肯定周闻早就把她给忘了。那不是能在珠宝首饰店能随便买到的东西。很珍贵,也很有心意。“你编的?”周柠琅问。“不是,妩妩给你们编的,她说你们一个是医生,一个是飞行员,从事的职业存在一些危险,就送这个给你们当新婚礼物最好,知道我要跟你们见面,她一早就准备好了。”妩妩就是吃饭的时候陪在周闻身边不爱说话的那个姑娘,是周闻的恋人,叫岑妩。“收下吧。你终于做到了,坚持下去。”周闻鼓励周柠琅,最早他是反对她跟迟宴泽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他们领证了,周闻反而鼓励周柠琅了。“谢谢。”周柠琅说。接过了那两条手绳。“婚礼的时候我会来观礼。时间定了就告诉我。”周闻说着,从西裤里掏出一包未拆的烟,慢条斯理的拆封。适才吃饭,有周柠琅跟岑妩在,他在包间里一直没抽,故意压着瘾。“好,日子确定了,就告诉你。”周柠琅轻轻回应,其实她一直有点儿怕周闻,因为当初在理县,周闻总打架,像个破罐子破摔的,没人要的野狗流氓。当时的周柠琅就是怕迟宴泽跟周闻在一起会堕落得无可救药,才会鼓起勇气给迟宴泽写信,让他回学校去高考,做飞行员。“都已经嫁了,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跟他说出来,别压在心里。迟宴泽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只会结一次婚,爱一个人。不管是对他家里,还是对你工作上的,只要遇上任何委屈,你都可以放开了说,男人娶女人,不是为了让她受委屈的。”今天他们来车队玩,周闻瞧出他们之间还是有一些事没说开。周柠琅在迟疑,迟宴泽在等待。周闻现在忍不住要点拨周柠琅几句,其实他一直很了解周柠琅的心思,她对迟宴泽一直就是患得患失的心情。现在,终于得到了,周闻希望她能快乐的拥有。很快,迟宴泽的车开来了。两束笔直的车灯灯光打到他们身上,“嗯,好,真的谢谢你,也谢谢妩妩。婚礼见。”周柠琅带着周闻给的礼物,上了迟宴泽的车。走出两步,周柠琅复又想起周闻以前过的那些日子。她回头,很诚挚的告诉周闻:“周闻,好好的。不论贫富荣辱,此生总有人真心陪你。”周闻笑了,衔烟的唇露出一个自嘲式的笑容。“会的。”周柠琅说的这个人是岑妩。以及,原来周闻在周柠琅眼里,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而是坏坏的。坐到车上,周柠琅给迟宴泽看周闻送给她的结婚礼物,她觉得今天迟宴泽带她到周闻的车队里玩,她玩得很开心。这个手工编织的系着平安扣的红绳,她真的很喜欢,将那滑润的和田玉握在手心,她感觉心里生出了诸多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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