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遮:「……你?知道的,聪明的学生,有他自己的办法。」
他勾了勾手,绕过这面宫墙,指着墙根处的柴堆。
「我们踩这个上去。」他说。
「你?上。」封南等着看好戏。
岁遮现在的个头刚到他膝盖,別?说柴堆,他就是踩在狗皇帝的脑袋上,他也翻不过去。
岁遮不服,他艰难爬上柴堆,使唤封南借他肩膀踩。
封南:「你?皮痒了。」
岁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团结互助?!」
还不是因为白及受伤了,不然他肯定求白及。
通常来说,这种?体力?活,他不敢使唤千里,但也使唤不动封南。只有白及会?因为责任感?,软下心来帮他。
白及怔怔看着柴堆。
因为岁遮的折腾,柴堆的高度又往下塌陷了些,也露出了一扇矮门。
像猫狗出入的洞,但比那个要再高一些,大概就是岁遮现在的体型,可以不弯腰不碰头通过的高度。
白及指了指,封南也看见了。
封南笑道:「岁遮,你?想?不想?看我变个魔术,我不翻墙也能进去。」
岁遮这个睁眼瞎不信:「信你?就有鬼了。」
封南:「好,我要不翻墙进去了,你?就叫我一声爸爸。」
岁遮呵呵一笑:「要不要我再三呼万岁啊?」
白及善良心软,劝道:「叫义父就好。」
骑在墙头的苏灯心观察着困在四方宫墙內的密闭建筑物。
是个废弃的旧宫殿,门落了锁,窗也是紧闭的,但纸糊的窗破了好几处,隱约能看到內部的装潢。
好似是有只碗在地上放着。
再仔细一看,虽然內殿门掛着锁,但旁边的墙体塌了部分,恰巧有个一人多高的入口,是能通到里面的。
一束阳光照进內殿,苏灯心总觉得,屋內隱约有一抹雪色。
苏灯心招呼道:「你?们快来,我有发?现!」
说罢,她跳下宫墙。
脚腕落地的剎那,她就懂封南说的那句,忘记了自己在书里不会?飞所以招架失误被吊死了。
对於有翼族来说,宫墙的高度不算什?么,跳下来轻轻松松是不会?受伤的。
但苏灯心崴到了脚。
她也忘了自己在书里没有翅膀,不会?飞,身体也没那么的轻盈。
这是她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崴脚。
细密的疼,让她感?受到了脚腕的脆弱。
苏灯心吸着气,单脚蹦着来到內殿的坍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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