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旬抢答:“未婚夫。娃娃亲。”
水鹊:?
嗯?
beta:“噢……噢,原来如此,谢谢你们。”
她想开后,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一般,低着头,鞠了一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走前还郑重地对水鹊说:“希望你们幸福。”
水鹊:我应该说谢谢吗?
*
发生了这样的事,原定的约会,即使只是谢相旬单方面认定的约会,也只能临时改安排。
水鹊吹干头发,刚反应过来一样,眨眨眼,问:“你胡说什么娃娃亲啊?”
谢相旬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从自己衣柜借出去的,从里到外,就像标记了一样。
谢相旬开始嫉妒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
肯定都染了水鹊的气味,香香的。
他针对水鹊的问题,回答说:“宋家和谢家曾经约定过,但凡两家哪家有omega,就和对方结为亲家。”
谢相旬围着他转了一圈。
丹凤眼坏心思地弯起,“不过,我知道你是alpha。”
水鹊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发毛,警惕地后退。
早知道就不来了,a装o骗钱穿帮,他会不会被打啊?
他的目光往四周瞟。
这怎么办,他都到人家里了,插翅难飞!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相当于变相承认了。
大概是他的神色太紧张,淡粉唇肉都抿得润红润红。
谢相旬的眼神幽幽。
说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唐突,按道理来说接下来得是omega老婆线下突变alpha,梦男榜一破防讨要说法的走向。
但是水鹊穿着他的毛衣,衣摆只盖到小半截大腿,膝盖关节几乎没有色素沉淀,圆润灵巧,微微泛粉。
他家里没铺地毯,是搭配北欧风的实木地板,即使开了暖气,光脚站久了也会冷。
谢相旬盯着他抬起一只光裸的脚丫子,踩到另一只脚的脚背上。
烘干机运作着,空中有低频嗡嗡声,里面是水鹊的外套、裤子还有贴身衣物。
谢相旬本来应该质问他,毕竟他投入了大把情感和不值一提的金钱。
他还给小主播发过自己许多将近赤裸的照片,其他人要是知道,那会以为他是一个多不检点的alpha。
实际上谢相旬连别人的手都没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