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也赞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倒也不错。反正这种事不需要什么计划,越是率性为之,效果越好。”
皇上的身体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就算虞小舫死了,也没关系。
“舅父说得对!”
二皇子阴沉沉冷笑,血液沸腾,立刻叫人去打听。
虞小舫这个时候应当在宫里为父皇诊脉,等他出宫,就是他的死期!
虽然京城里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还有传言是他虞小舫借着给皇上诊脉的时候跪下痛诉冤屈求皇上做主,但这都是无稽之谈,虞小舫每次都与院判他们一起,根本没有机会与皇上单独对话,怎么痛诉?
尽管近日气氛凝重压抑,但皇上没叫停谁也不敢停,依旧如常每天进宫为皇上诊脉。
皇上也是真沉得住气,没有问过虞小舫半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对虞小舫依旧十分信任,几乎每天都有赏赐。
也不知这是看诊的赏赐,换是安他心的赏赐。
当街截杀
虞小舫照单全收。
赵叔说了,他只需要按照正常的给皇上看诊针灸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管。
虞小舫深以为然。
这些老狐狸,一个个还都是有权有势有人、还心地歹毒的老狐狸,他就算再多几个心眼儿也斗不过他们。没准还有可能落入他们的圈套,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自个儿的本职就行了,其他一切有赵叔他们
这日,虞小舫如往日一样进宫针灸,出宫之后,与太医院院判、张、林两位太医道别。
虞小舫乘上马车,回赵府。
然而马车离开皇宫没有多久,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大群人,将这一段街道两头拦截,将他的马车也拦截了下来!
“二皇子殿下!”
车夫是赵府找回来的旧人,朝中数得上名字的权贵基本上都认识,自然也认识二皇子。
听见车夫惊呼,虞小舫心里一跳,赶紧从马车里出来。
果然,便看到二皇子锦衣玉带、腰挂佩剑气势汹汹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