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三小只的头脑风暴,刘晋和司马徽边吃边聊起来。
主要是聊些学院的事,缅怀缅怀过去,展望展望未来。
说起这个,司马徽那是口若悬河,刘晋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当然,仅限于八卦。
比如,当初教导过刘晋这一届的夫子,现在逼格都提高了不少。
毕竟教出一位帝王数位州牧,这份履历,放到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虽然跟他们关系不大,但那也是有关系不是。
所以不少学子争相拜入他们门下,什么叫人脉,这就是了。
随着时间推移,皇帝同门的含金量还在不断上升。
这种情况,有几个能不眼红的。
当然,这几个夫子现在也不会轻易收徒,都功德圆满了,没必要画蛇添足惹人不快,甚至万一教出个人渣蛀虫来,还有晚节不保的风险。
所以几人一商量,全去教启蒙了,教化天下谁也说不出半个不是来,还省得得罪人。
几个夫子中,要说最威风的,那必定是教书法的钟夫子了。
人家手里可是有皇帝墨宝的,一郡太守来了都得客客气气。
你别管那墨宝怎么来的,你就说有没有吧。
老夫又没拿来做坏事,嘚瑟嘚瑟还不行吗。
相比于钟夫子的意气风发,教琴艺的张夫子就有些怀疑人生了。
他娘的,总感觉有人在演老夫。
不过,张夫子也不是吃素的。
有些事情,换个说法,结局就变了。
陛下的琴声有沉鱼落雁之威,为此还博得了一个“琴绝”的美名,第一次考核就得了“甲上”的最高评语。
这话有毛病吗?没毛病!
他么的说的全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