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跟负不负责有什么直接关系吗?池溪被这小祖宗突如其来的质问整得满头雾水,她就是单纯的问他过不过生辰。这怎么整得跟她要不跟他过日子了一样呢,连不想负责都出来了呢。“你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一想到这种可能,祈以安就满心酸涩。他如今身子都已经快被她玩坏了,她要是敢不对他负责的话,他就……他又能如何呢。祈以安自知自己不是池溪对手,所以心慌意乱之下,只能不管不顾的上嘴。打不过又怎么样,他还可以用嘴咬呢。“祈小安!我说你误会了,哎!哎!嘶,宝宝别咬我脸!我真的没有不负责的意思,我池溪说话算话,说了、祖宗,鼻子也不能咬啊!”池溪明白这小祖宗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之后,就算她说了,她只单纯的问他过不过生辰,生辰怎么过。可惜这小祖宗正在气头上,理智暂时离家出走中,压根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池溪最后彻底摆烂了,也不挣扎,闭着眼。任由他跟着被主人逗急眼的小奶狗似的,用那没什么杀伤力的小狗牙,在她脸上四处留下‘肆虐’。咬就咬吧。谁让她刚‘咬’过他呢,就当是风水轮流转了。最后,这毫无章法的小祖宗啃得她满脸口水,额头、鼻尖、下巴上都是牙印。最严重的要属下唇上,这小祖宗下嘴没轻没重的,直接咬出来血来了。还是因为她嘴欠,说他连咬人都不会,这到底是咬人呢,还是撩人呢。这小祖宗一恼羞成怒,直接跟尝到血腥味的小狼崽子似的,咬着她的下嘴唇不放。池溪没办法,只好乖乖闭嘴了。“嘶~”眼看着时候不早了,等咬到下巴上的时候,池溪故意倒吸一口凉气。越咬越心虚的祈以安,瞬间止住了啃咬的动作。池溪见他稍微冷静一些,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撒气了?”祈以安不吭声,垂着眸子也不去看池溪。但他也没有撒口,随着池溪说话的动作,他还能感觉到下巴的微微颤动。池溪双手护在他的身后,吊儿郎当的开玩笑道,“如果没有的话,继续咬,我就一个要求,能不能不要咬脸?我还要靠脸吃饭呢。”祈以安‘呸’的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然后扯过床头的帕子给她擦了擦脸,算是毁尸灭迹。之后帕子一扔,跟玩累的小狗崽子似的,神态恹恹的趴俯在池溪的脑袋旁边。池溪抱着人调整了下姿势,手还不计前嫌的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语气温柔道,“现在能静下来,听我讲话了吗?”“嗯。”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而有些无理取闹的祈以安皱了皱鼻尖,低低的嗯了一声。“那宝宝生辰想怎么过呢?或者说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呢?”祈以安略显不满道,“哪有你这样问的,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池溪轻笑,笑的时候扯到了隐隐作痛的嘴角。她用舌尖舔舐了一下伤口,语气理所当然道,“我准备的是我准备的,宝宝想要的是宝宝想要的,并不冲突。”祈以安抬眸望去,“那阿溪的意思是,打算给我准备两份生辰礼物喽?”池溪没急着回话,反而报复性的掐着这小祖宗的下巴,低头凑近。在他紧张期待的眼神里,在那饱满殷红的唇珠上轻咬了一下。算是对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行为的报复。咬完又用舌尖舔一下。祈以安并没有感觉到多疼,只感觉唇上痒痒的,还有些麻麻的。唇齿相抵之际,池溪含糊不清的问道,“想到了吗?”等她松开的时候,祈以安已经气息紊乱,眼神也暂时没有焦距。祈以安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语气绵软道,“我没什么想要的,我想要的我都得到了。”这确实不是假意推辞的敷衍话,他如今衣食无忧,确实什么都不缺。要说唯一想要的,应该就是,明年的腊八节快点到来。这样,他就能和阿溪早日成婚了。这个愿望祈以安并没有说出口,池溪却跟已经得到答案了一样,也不再继续追问了。一直等到生辰这天即将到来,祈以安都不知道,池溪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腊八节。池溪把熬着粥的小灶直接搬到了堂屋里,煮好的鸡蛋也捞了出来,然后她才回房,去把昨晚没睡好的祈以安哄起床。嘴上说着没什么想要的,其实心里一直等着池溪给他惊喜的祈以安,紧张得昨晚都没睡好。无论池溪怎么哄都没用,他闭上眼,也睡不着。最后俩人一直折腾到了午夜子时。过了子时之后,这小祖宗才抵不过困意袭来,不情不愿的睡了过去。“宝宝起床吃饭了。”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的祈以安,闭着眼靠在池溪怀里,打着哈欠撒娇道,“阿溪我好困啊……”池溪一边帮怀里的小祖宗换着衣服,一边柔声安慰道,“今日是宝宝的生辰,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而且礼物宝宝都已经收下了,可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哦。”听到已经收到礼物了,祈小安瞬间也不困了,“礼物?礼物在哪里呢?”从池溪怀里坐直身子,这小祖宗瞪大双眼,一脸紧张和期待的环顾四周。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一无所获的祈小安略显失望的瘪瘪嘴,“阿溪莫非在骗我?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呢?”池溪帮他把腰带系好,然后才握住他的左手,眉眼含笑的举到他面前。“礼物不是就在这的嘛。”:()捡来的男老婆又乖又软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