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周明阳一声国粹喊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惹得周边的邻居都忍不住跑到院子里,仔细听从哪里传过来的了。可是当她们仔细去听,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还有人不放心想出去看看,后来一想自家男人不在,便没敢贸然开门。而是不约而同的选择趴在门口侧头倾听,确实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她们不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等了片刻,依旧没有动静,她们才转身回了屋子。而周明阳那边呢,既不是被吓晕了,也不是他缓过来身不害怕了,而是他想喊喊不出来。嘴巴被人用馒头堵住了。这跟之前池溪堵他口的手法如出一辙。周明阳反应再迟钝,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操!他就知道这事百分之百跟这俩混蛋脱不了干系!周明阳一把揪下嘴里的馒头,抬头恶狠狠的瞪着跟吊死鬼似的,倒掉在他正上方的池溪。“池小溪!你无不无聊!每次都装神弄鬼的,玩这种幼稚到了极点的把戏!”池溪见他已经发现了,也就不装了,腰部一用力,跟荡秋千似的轻轻松松的把自己甩回到了枝干上。“幼稚你还被吓得三魂七魄都快离家出走了,不幼稚的我怕你没命陪我玩。”然后她如履平地一般,走到靠坐在树干旁边偷笑的祈以安身边,抱起这小祖宗身轻如燕的从树上跳了下来。“自己胆小就承认,一边自欺欺人的说着自己是无神论者,一边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你这么口是心非,是想佛祖保佑你呢,还是想让人家装没听见呢。”祈以安原本还因为周明阳的话而有些生气呢,刚才被池溪带着出去短暂的溜达了一圈,心中郁结也都疏散的七七八八了。刚才又被周明阳被吓到的傻样,给逗得眉开眼笑的。周明阳见这两口子又合伙不干人事,没好气的白他们一眼,嘴硬道,“我跟你说,也就是我善解人意配合你,不然你多尴尬啊!”池溪也懒得拆穿他,敷衍了事道,“那我还得谢谢你呢,行了,说着正事吧。”一说正事,祈以安唇角笑容一收,神色凝重的扭头看向,孤零零的趴在地上的那个狼狈身影。如果不是小明说话不好听,他也不会恼火,他不生气,阿溪也不会为了哄他,抱着他去了后院。然后就发现地上那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后院的墙外,不知道准备干些什么。“正事?什么正事?该遭报应的不都遭报应了嘛,你们还有什么正事?”周明阳吃饱了实在吃不下,便准备把馒头带回去明早热热吃。他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一边跟着池溪二人往院中那个可疑的身影走去。“这谁啊?”“你仔细看看,下午刚见过的,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啊?”“下午见的人多了,光看背影我哪知道她是谁啊。”池溪抬脚把人翻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动作太粗鲁了,那人头发跟碰瓷似的,也跟着掉了下来。单从身材来看应该是个姑娘,她面朝下趴着压根看不见正脸。池溪把人翻过来之后,周明阳看着那熟悉的……光头。以及那就算沾满血也挡不住的平庸姿色。他瞬间认出地上之人是谁了,“祈秀秀!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这副鬼样子不会也是……”池溪摇头,“我可没有动手,她自己摔得。”“阿溪确实没有动手打她!”祈以安见周明阳误会了他家阿溪,急忙在旁边作证道,“是她心怀不轨想要偷偷爬墙进来,结果自己不小心从墙上摔下来了。”的确是祈秀秀她自己摔的。虽然她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会掉下来。但那也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周明阳闻言皱眉,“爬墙?她大晚上的爬墙进来想干什么?”房子如今已经卖出去了,她大晚上的回来,还不走正门,到底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如果是想回来收拾东西的话,那她来晚了。房子所有跟她们沾边的东西,除了这座房子之外,其他的能拆的他们全拆了。如果她再早来一炷香的时间,说不定他大发慈悲,还能让她从被扔出的破烂中挑些能用的带走。可惜,如今那些东西都被池溪‘毁尸灭迹’了。此时整个家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了。池溪揶揄道,“想干嘛?她白天的时候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还看不出来吗?”池溪想起下午和祈以安在房顶上看到了那一幕,她和祈以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两个人都齐刷刷的盯着周明阳看。“自然是要干她想干的事了,比如……”周明阳被她俩那怪异的眼神盯得有点儿不自然,“看出来什么,我只看出来,你俩现在的眼神不怀好意。”池溪眼神玩味,直截了当道,“我猜她可能是想趁夜摸进来,然后再偷偷的摸上你的床,然后趁机赖上你。”祈以安在底下补充道,“如果这件事宣扬出去了,到时候你想不负责都难,这样她就可以理所当然的重新搬回来了。”周明阳面露错愕之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似乎有些危言耸听的二人,“什、什么?”“你忘了下午她当着众人的面,对你投怀送抱的事了?”虽然这家伙眼疾手快躲过了一劫,但是挡不住人家贼心不死啊。经过池溪的提醒,周明阳想起下午的时候,祈秀秀当着众人面的所作所为。他突然觉得,池溪和祈以安的话,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觊觎他美色的还是个丑女人,这下子可把周明阳恶心坏了。他以前就看见电视剧上面经常演,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比如下药。这祈秀秀如果今天晚上真的摸进来了,再悄无声息的给他一下药。就算他说他不:()捡来的男老婆又乖又软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