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溪带着祈以安回到家,把肉类的给提前腌制上,糯米什么的倒不着急泡上,反正端午还有几天才到呢。池溪忙着腌肉,准备做晚饭。祈以安则是去了后院喂鸡、喂兔子,顺便看看后院的菜怎么样。忙完后,又去厨房帮池溪烧火。尽管天越来越热了,池溪不想让他跟着进灶房,但奈何这小崽子压根不听啊。这小崽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当池溪拒绝他的时候,他就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眼含湿气,巴巴的看着池溪。那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样儿,池溪每次看了都告诉自己,这小崽子只是在装可怜而已。可每次她都忍不住缴械投降。没办法,被这小崽子吃得死死的。做好饭吃完饭,善后工作也做完之后,池溪便拉着祈以安在院子散步看月亮,顺便消消食。等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池溪便开始烧水洗澡。前天晚上在褚青川家留宿,池溪和祈以安就洗漱了一番,也没洗澡。还是昨天从镇上回来,池溪带着祈以安拐回家了一趟。顺便在家洗了澡,为了不被褚青川发现她们出去过,甚至池溪还给她俩专门找了两件颜色款式相似的衣服换上的。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今晚在自己家,终于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了。因为用木盆在屋里洗澡,容易弄得地上到处都是水,池溪便扯了块布,临时在院子里搭了简易的洗澡间。用的时候就挂上,白天不用的时候就收起来。现在天热在外面洗不仅不冷,空气流通也比较好,洗澡的时候有闲情逸致,还能抬头看看星星。也不失为一种惬意。只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祈以安这小崽子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小凳子上由池溪伺候着给他洗澡。他偶尔闲着无事,就会抬头看着夜空,时不时的还会问池溪那个是什么星,那边那个又是什么星。池溪一边伺候着自家小崽子洗澡,还要一边负责答疑解惑。现在天气热,暂时可以在外面洗露天的,等天冷了就不行了。晚稻是没指望了,这两天地里野生的麦子也差不多可以收割了。等把麦子收回来,池溪打算把地翻翻,再多种些应季的瓜果蔬菜。等忙完地里的活,没什么事了,她就打算在后院,也就是厨房和她们卧室旁边的空地上搭建一个卫生间。用墙隔开,一分为二,里面放上特制的马桶,外面放上浴桶,这样冬天的时候,就不需要再往后院跑了。唯一麻烦的一点就是,这个时候的马桶跟后世的冲水马桶不同,得天天清理。不过,那也省得起夜跑大老远了。池溪帮自己和祈以安洗完澡,换上睡衣,她先把祈以安抱进房间,自己收拾完残局,又检查一遍大门,这才回屋上床。池溪刚躺下,祈以安那越来越粘人的小崽子,就一翻身熟练的滚进了池溪怀里。“阿溪亲亲~~”自己家也没有外人,这小崽子彻底放飞自我了。搂着池溪的脖子,撅着小嘴儿,哼哼唧唧的就要池溪亲亲他。这送上门的好事,池溪怎么可能拒绝呢,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一只手按在这热情似火的小崽子后脑勺上,一只手摸进衣服内,在身下人柔韧的细腰,圆润的臀肉上肆意揉捏着。虽然现在还不能彻底吃肉,但是时不时的喝点儿肉汤还是可以的。池溪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的行人,濒死之际骤然找到了水源,不管不顾,卖力的汲取着这甘甜的水露。真甜。又甜、又软。她都不敢想象,等到果实成熟的那一刻,她摘下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将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呢。“唔……不要了、阿溪……让我休息一会儿再……”不知道过了多久,上下被袭,觉得唇舌发麻,呼吸困难的祈以安,不得不可怜兮兮的推搡着在他身上肆虐的池溪。祈求能够得到片刻的喘息。池溪大发善心的松开被她吮吸的微微红肿的唇瓣,火热滚烫的唇顺着这小崽子的唇角往下。温热的唇舌从小巧精致的小下巴上,滑到纤细如同白天鹅般修长脆弱的脖颈上。在微微颤动的喉结上,啃咬吮吸,再一路向下。从锁骨到还略显单薄的白嫩胸膛。毫不嘴软。这小崽子气喘吁吁的声音逐渐黏腻起来。“呀~阿溪不要碰……嗯~~”池溪就像那身经百战的采花大盗,无论身下人怎么哀求推拒,小身子如何的无助颤抖。她都不闻不问,专心致志的干着自己那‘辣手摧花’的放荡行径。池溪察觉到身下的小崽子小身子有些紧绷,从这小崽子腰腹间抬起头来,哑声诱哄道,“祈宝乖,放松……”可这小崽子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会跟小奶猫似的,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阿溪、放过我……好不好……”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随着身下的小身子微微的颤动,那隐忍又可怜的哭声才慢慢止住。池溪这才注意到,身下的小崽子因为运动量过大,已经睡了过去。就是睡着的时候,还睡得不踏实,小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着什么呓语。池溪俯身凑近,才听清这小崽子在说什么。“好累呀……阿溪好坏,就会欺负我……”:()捡来的男老婆又乖又软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