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年:嗯。
杨元昂:……你好无趣。
结束时,路蕴牵着姜南青站在会所门口,门童将车开过来,并准备好了代驾。
姜南青细白手指不自觉在他温热的掌心蜷曲了下,觉得此时此刻路蕴的掌心温度比平常更高些。
两人坐在车辆后排,路蕴闭眼靠着椅背,缄默不语。
姜南青将窗户降下,礼貌的和杨元昂和林章年告别:“杨先生,林先生,那我们就先走了。”
杨元昂挥挥手:“快回去吧快回去吧!宝贵的夜晚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姜南青脸上一热,被夜色成功掩盖。
林章年则温声道:“回去给他喝点醒酒汤。”
姜南青点点头:“好。”
车窗缓缓摇上,车慢慢起步,通过几公里曲径,终于来到宽敞的四车道,速度提起来后,车身更加平稳。
其实今晚路蕴真正下肚的酒不足二两,现下他只是略感晕眩,但恰到好处。
路蕴睁开眼看向身侧的人,夜晚街边昏黄的灯光仿佛把他包裹在内,看起来更加柔和乖顺,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下。
这么想着,路蕴也这样做了。
他长臂一展,将姜南青搂进怀中,修长手指拨开姜南青额间几缕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路蕴低下头,嘴唇印在他额间。
但仅仅亲吻额头当然不够,路蕴嘴唇渐渐靠下,在他挺立秀气的鼻梁上逗留温存。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醇香酒气,姜南青似乎只是嗅了几口便微醺,他双眸在昏暗的车厢中熠熠发亮,任由亲吻自鼻梁最终滑落至唇间。
这下他终于被酒气由内至外侵袭,换气喘息间,大脑缺氧的眩晕感袭来,他不由得紧紧攀住路蕴的肩头。
“头疼吗?”漫长的深吻过后,姜南青靠在路蕴怀里问。
路蕴抬手捏了捏鼻梁:“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姜南青对此深信不疑,一个人的传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可信度的。
对路蕴来说,唯一真实的情报就是他酒量很好。
具体好到什么程度,姜南青也不知道。
只知道传闻里是用“深不见底”四个字形容的。
虽不至于喝醉,但他难掩倦容,这段时间姜南青都是和他住在一起,知他案牍劳形。
姜南青坐直身体,把路蕴脑袋往自己肩头掰:“那也休息一下,靠着我吧。”
路蕴配合地往一旁稍微挪了挪,方便靠在他身上,然后闭上眼,长长舒出一口气:“嗯,这样很舒服,谢谢南南。”
姜南青耳根一热,不自然地看向窗外:“不客气,应该的。”
他好像快骗不了自己了。
心脏越跳越快,震得鼓膜也跟着震颤,路蕴靠着的那边肩膀自他靠上去的那一刻起,就难以抑制地酥麻发痒,酥麻感像触电般从肩头传至脑后,紧跟着手指也在发麻发胀。
姜南青目光沉沉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高楼大厦。
心想,完了,我好像爱上了我的金主-
下车的时候,路蕴双眸已经恢复清明,姜南青心里很乱,他不能让路蕴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然连这两年的时间都保不住。
本来大脑里飘雪花的姜南青在看到家门的身影后,大脑直接宕机。
路蕴也看到了来人,脚步微微一顿。
是沈齐柯。
沈齐柯听到动静,也转过身来,目光缓缓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扯起微笑:“阿蕴,你回来了。”
“今天是你生日,我是来和你说生日快乐的。”
说着,他走过来,将一个盒子塞在路蕴手里,“这是订制蓝宝石袖扣,宝石是我前段时间拍卖得来的,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