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恕,我没事。”她坐起来靠在马车壁上,“好多了。”
宁恕没信,只以为她在强撑着,恰好大夫也到了,忙让出位置给大夫。
“辛苦,务必查出原因。”陆昭刚才的样子太像中毒了。
大夫仔仔细细地把了脉后,一头雾水:“这位夫人并无异常啊?”
他都不好意思说,这个人太正常了,正常得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也寻医问诊这么多年了,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毛病,偏偏这位刚才说是快死了的夫人,一点毛病都没有。
宁恕不信:“可她刚才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把自己刚才摸到的脉象也说了:“脉搏无力,且若隐若无的,而且。。。。。。”
陆昭怕露馅,打断宁恕的话:“我早起没吃饭,估计是饿的,低血糖了。”
大夫对没听过的病症来了兴趣:“低血糖是什么?”
“额。。。。。。”陆昭没法跟一个古代人解释怎么抽血化验,只能说,“就是单纯饿的。”
“怎么可能?”宁恕拿出沾着她血迹的帕子,“你刚才都吐血了。”
大夫拿过帕子看了下,确实为血迹,又去把脉,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
“不如先给夫人用餐,再让她多谢歇歇吧。”
“秋叶!”宁恕叫来人,“你从哪里找来的庸医?”
大夫吹胡子瞪眼:“我乃太医院首席!只是年纪大了才退下来,你敢说我是庸医?”
“你是哪家小儿?如此出言不逊!”大夫没骂完的话没机会骂了,因为听到吩咐的秋叶已经把人拉走了。
“胡太医,那是我们二少爷,就是太担心二少夫人了,没有恶意。”秋叶小声安抚,“千万别气坏了自己。”
两个人走远了,宁恕还在盘算再找个大夫来看看的可能性。
陆昭却已经完全坐起来了。
宁恕忙去扶她,动作太快差点压到她的身上。
“你先别动。”他两手撑在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