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锦绣她们了啊,这西北怎么找几个能识字会算帐的丫头和账房这么难呢?”
忍不住跟赵广渊抱怨。
赵广渊每天忙着外头的军务也是分身乏术,但每天还是会按时回到家中,听妻子的唠叨。
“过几日就好了。我的人已在路上了。锦绣她们也在路上了。”
林照夏倚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享受他轻柔的按摩,“你真的决定了,不回京城了?”
“不回了。我已上书要求皇上为我胞兄和外祖父一家平反。等着看他的态度。”
“皇上不会同意的。”
“不会同意正好,我就在西北,当个西北王。”
“下一步呢?”
“下一步等京城反应。”才决定如何走。
林照夏叹了口气,任重且远啊。“你出门时,多带些侍卫,别给人算计了。你要出了事,我和儿子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儿子身边也放了不少人,都不错眼地看着他。”
提到儿子,赵广渊眼神一亮,“没想到我儿如此聪慧,一点就通,现在已能跟着我办些庶务了,方胜、路夜和江环等人也抢着指点他,夸他有天赋。”
林照夏笑了笑,“也多亏你在他小的时候就打磨他。有了基础,学起来就不难了。”
想起前几天回到现代帮长至办休学,林照夏也不知道留儿子在这边是好是坏。瞧着他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爹,还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也不知是好是坏。
知她心思,赵广渊安慰道:“你莫要替他忧心,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盼着他平安就好。”
聪慧也好,愚顿也罢,都是他们的儿子。只盼他平安喜乐就好。人的一辈子,其实不长。
函谷关这边消息捂得再严,消息也传回了京城,同时越王的奏疏也递到了皇上的龙案上。
听说越王私自与西戎和蕃厥签了议和文书,并把赔偿的物资私自吞下了,满京城哗然。
“越王是不是太狂妄了?竟然越过朝廷,越过皇上,私下签了议和文书?”还侵吞了赔偿银?越王是要干嘛?
“是不是以为打了胜仗,就天下无敌了,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目无君上,此乃大罪。
莫不是要反?
太子得知此消息,把屋里的摆设都砸了一遍,连挂在梁上的幔帐也未能幸免。
“这么大的消息,为何没人传信孤王?”
可恨他还陪着西戎和蕃厥的使臣在京城商讨议和条款。领着他们吃吃喝喝,四下赏玩!太子现在有一种被人耍了的羞耻感,恨得他想提刀杀人。
众慕僚吓得不敢出声,越王这么大的动作,胆大包天啊,这是明着要反了啊!
秦王府,秦王楚王半晌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和西戎两国使臣吃吃喝喝,陪他们赏月观花,他们兄弟亦是想从中分一杯羹。
议和三十年也好五十年百年也罢,史书上定要留下他们一笔,不惜和太子假意修好。结果一觉醒来,两国使臣悄悄走了个干净。
然后再得到消息,老七那个狗东西竟在函谷关与两国签了议和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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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是什么《函谷关和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