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分
钟后方成终于察觉出不对,他站在女厕门外叫了几声连织,然而没人应。
方成立马叫人进来搜查。
与此同时,连织一身男人装束,头戴鸭舌帽,混在男人堆里从卫生间溜了出去。
其他人都去车里等着。
沉祁阳吃完早点,电梯从顶层往下滑时。他靠在电梯边上随意站着,手指转悠着车钥匙。
他歪头瞧傅珩,道:“刚那娘炮谁,去哪找这么号人物?”
“之前茶室认识的,性格还挺有意思。”
沉祁阳意味深长:“不怕半夜睡不好?”
傅珩也笑了。
“之前我也有这担心,不过他性取向正常,除了婆婆妈妈一些”
话没说完。
沉祁阳缓抬下巴,隐有深意地盯着前处,嘴角微微翘着。
傅珩也跟着看去,电梯门开了,门外正站在文松。皮靴子,花衬衣,不男不女的,整个机场就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穿。
他果断住嘴。
“文松?”
没人理。
连织所有心思都在身后,提防有人跟着她。
然而刚踏进电梯,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傅珩直接将她的口罩扯了下来。
“你小子搞什么神秘,怎么去趟卫生间——”
后面的话卡在嘴里。
沉祁阳一直没骨头似的靠边上,这时撩起眼睫,随意看去。
也微微顿住了。
是张女人的脸。
鸭舌帽一戴,脸跟个巴掌似的,极为漂亮,叫人想起掌上珊瑚。
连织将他一推:“你干嘛!”
“抱抱歉”傅珩很尴尬,连织却是半句都没搭理。
多待一份就有一分的危险。
她摁下开关,电梯稳稳往下滑。
门外,傅珩脸上十分不是滋味。
“你刚才也觉得像吧不是我一个人认错?”
沉祁阳脸上疏离莫测,但又有一丝幸灾乐祸在。
他微耸肩:“谁让你占人便宜?”
“我哪有不过还瞒漂亮。”正说着,傅珩电话突然响了,是文松打来的,接通后那边嘤嘤嘤的哭。
“珩哥哥,我被犯罪组织抢劫了,快来救我”
沉祁阳和傅珩对视一眼,赶去卫生间,然后差点被眼前这幕给笑疯。
文松就条裤衩蜷缩在卫生隔间,从头被扒到尾,连袜子都没给他留,他捂着胸前那两点嚎啕大哭。
“这绝对是有预谋的团伙作案,肯定是从我进机场就盯着我了!”
“绑架我的男人凶神恶煞,肯定之前杀过人,他还说警察在全城通缉他,我这次能活下来绝对是侥幸,妈祖保佑…”
打劫还带抢衣服的,真踏马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