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地将自己的簪子收进首饰盒里,沈书瑶“啪嗒”一声盖上首饰盒,咬牙。
反正他是为了寻月,心甘情愿受苦。
自己多余的心疼。
“往后苏大人那边,不是要紧事,不危及生命,都不用特意报了。”
江行简若有所思地看了里间一眼,随后道:“说正事。”
“昨儿张钊去了趟天牢。随后属下跟着,发现张钊去的城外,似乎有别的动静。”
尽管眼线来之前,江行简已经将寝殿的下人,包括沈书瑶的贴身婢女都一并打发离开了。
那眼线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又嘀咕了几句。
“你的意思是,那副矿藏地势图还是泄露出去了?”
江行简眉头微锁。
泄露出去问题也不大。本来他们就是做戏给乘风看。
早早就将真的藏起来,替换了一份假的。
甚至巴不得张钊一行人能看见,按照他们的图走。
只是——
昨儿他还推论,乘风是将计就计摆了他们一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
“有人替乘风打了掩护。”
江行简的想法刚出,沈书瑶就从里间走出,接过了他的话头。
“我们的注意力当时都在乘风一人身上。如果有人接应乘风,在里间救火时打开了矿藏图,也不奇怪。”
“只是江某当时查验,并未发现那摆放矿藏图的箱子有何异样。”
江行简低头思虑了一会,随即快步回去,又将箱子拿出来查验了一番。
“是江某疏忽了。”